有燕東遠出手,裴湛和李徽的良籍很快辦了下來。
裴湛拿著那張薄薄的紙,心中五味雜陳,李徽也是高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告訴家里人。
陶真和裴湛暫時離不開,由他回去報信也好,李徽當天就出發了。
他一走,陶真便去書院報道繼續講課,而裴湛則是要去燕北王府繼續治療燕西樓。
紅斑的毒其實并不是多么致命,可難就難在,燕西樓中毒太深,紅斑幾乎長滿了他的身體,而且更麻煩的事,這種毒將他原本中毒勾了出來,讓整件事情變的非常棘手,裴湛并沒有多少把握,他覺得情況不是很樂觀,他甚至覺得燕西樓隨時可能會死。
燕東遠聽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西樓不能死。”
這話沒有半個字威脅,卻全都是威脅。
裴湛瞇了瞇眼睛,看著燕東遠道:“大公子強人所難了。”
燕東遠:“那又如何?”
裴湛“…”
如果是以前,裴湛一定是氣笑了,可是和陶真接觸久了,他臉皮厚了,承受能力也大了。
這里是燕北,裴湛插翅難逃,燕北王府好碾死他和碾死一只螞蟻沒有區別,也沒有威脅這一說,他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
可這兩年,裴湛跟陶真學了很多,比如現在,明明是事情對他很不利,但是裴湛在知道沒辦法反抗后就開始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大公子都這么說了,那我只能盡力而為了,只是家里的娘親和弟弟我一直放心不下。”
燕東遠微微皺眉:“有話直說。”
裴湛就等著他這句話,他說:“給燕世子治病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大公子可否答應我,不管我能不能治好世子,請世子給我娘和弟弟一個自由。”
燕東遠看了他半晌,最后道:“西樓活,你娘和弟弟自由,西樓若是死了…”
他沉了沉眼睛。
裴湛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沒在說什么,專心看起燕西樓的病。
陶真這邊,下了課,就有人圍著她問問題,問的千奇百怪的,最可笑的是還有人問她:“你覺得董宜歡怎么樣?”
陶真一愣:“董宜歡?咱們學院的嗎?”
陶真根本不知道這人誰。
陶真只是單純不認識并沒有惡意,但是被有心人這么一說,傳到董小姐耳朵里,就有無限個意思了。
楚成林認識董宜歡,他說:“董宜歡是董家大小姐,京城來的,自詡才女,還和城里的幾個小姐組了個才女團,之前你不在,她們一直覺得你壓過了她們的風頭,不服氣。”
陶真“…哦!”
她不是很在意,什么才女團,跟她有什么關系,她要賺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