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夫人最近都在愁這件事,看到金敏那沒心沒肺的模樣,金二夫人不由的罵道:“一個姑娘家,成天亂跑什么?你大哥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玩。”
金敏撇撇嘴:“娘,大哥的傷又不是我打的……”
她眼睛一轉(zhuǎn)道:“說起來也巧了啊,大哥也沒得罪什么人,誰沒事打他呀。”
金敏說的也不錯,金士杰此人最是虛偽,不管內(nèi)里什么樣,但是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的十分君子,就連金二夫人也不知道他的很多底細(xì),帶著親娘的濾鏡,自然就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是個好的。
金敏說:“要說起來得罪什么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們對陶真動了心思,結(jié)果才有了苗頭,我哥就被人打了,怎么看都不是巧合。”
金二夫人皺眉,越想越覺得好像就是這么回事。
事情確實(shí)發(fā)生的也太巧了點(diǎn)。
金敏又說:“陶真背后有人,我早說了陶真不是個好東西,說不定就是為了給陶真出氣,才打傷了大哥。”
金二夫人也覺得有道理:“你知道她背后是什么人?”
金敏壓低聲音道:“我今天看見她和周大人在一起。”
她說的是在一起,而不是說在茶樓看見的他們,金敏到底年輕,不知道一般去茶樓可能不是偷情去的,更何況還是周大人那種人,如果真的和陶真有什么,一定會選一個私密的住宅養(yǎng)著,而不是去人多眼雜的茶樓。
金敏急功近利,金二夫人被兒子的傷搞的心煩,又因?yàn)榉椒蛉司芙^了她,有點(diǎn)遷怒陶真,覺得她不識抬舉,于是母女兩個都沒有詳細(xì)的查探。
“你親眼看見的?”金二夫人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金敏點(diǎn)頭:“千真萬確,我和雙雙都看見了。”
既然周雙雙都看見了,那一定是真的。
金家也算是不小的家族,金家大爺在衙門領(lǐng)著差事,雖然官不是很大,但也很有點(diǎn)權(quán)力,之前蔣二要的荒地就是他卡著不給。
金家二房也就是金敏他們這邊就差了點(diǎn),他爹是做生意的,但是沒什么天賦,錢也算是有點(diǎn),在寧州算的上富貴,可也只是在寧州,在府城不夠看的。
大人們之間有等級之分,底下的子女也是一樣,比如周芝芝那樣的,真正的名門千金,爹爹是寧州一把手,有實(shí)權(quán)的,和她一起玩的就是上面的那些,比如金家大小姐之類。
金敏和周雙雙兩個人的父輩比不上周芝芝他們,就和她們不是一個圈子的,盡管她們很想進(jìn)去,可是很難,就算是混進(jìn)去了,也會被人嘲笑,有巴結(jié)人的嫌疑。
所以她們是很矛盾的,既想和周芝芝他們一起玩,想要巴結(jié)她們,但是心里又嫉妒人家,時時刻刻想把她們拉下來。
金二夫人這里也是一樣的,士農(nóng)工商,她是商人婦,和金大夫人那樣的官夫人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了,她和方夫人是一個級別的,雖然不和,但是不影響她們一起喝茶逛街陰陽怪氣的吵架之后又能坐在一起喝茶。
之前在金家大爺?shù)恼f和下,好不容易和周家結(jié)了親,周家也不嫌棄金家商戶出身,下嫁女兒。
本來是一門及好的親事,后來就那么毀了,金二夫人懊惱的腸子都青了。
為此金家大房那邊也沒少埋怨他們,本來是一飛沖天的好事,如今就算周家后來沒做什么,兩家關(guān)系到底不好了。
金敏只是想讓陶真倒霉,說不好為什么,她就是討厭陶真,而金二夫人就想的多,她想利用這個契機(jī)修補(bǔ)下和周家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