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和裴湛不適合出面,王三和林舒就去了,善喜鎮因為地理位置特殊,朝廷在這里有類似辦事處的地方,可是人并不不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樣的事,
林舒道:“說是要報上去,畢竟善喜鎮只是個鎮子,就那么幾個人,也沒辦法,只能等消息。”
王三說:“具體是什么人還不知道,不過我之前聽到點消息,說這些人很可能是十里坡的流放犯。”
陶真皺眉:“是那個十里坡嗎?”
之前府城學子被殺案子,找的替罪羊就是十里坡逃出去的流放犯人。
“不是說全部被抓了嗎?”
林舒道:“那批是被抓了,可是后來有個犯人好像叫陳五毛的,據說家里孩子病了,那婦人便想帶著孩子出去看病,可是稽查司不許他們出去,就失手殺了婦人,孩子也病死了,陳五毛當天就殺了守衛的稽查司,跑出去了,他也是命大沒死,集合了一些人,當了悍匪,殺人越貨的事情沒少干,沒想到已經跑到這邊了。”
陳五毛這個名字陶真好像聽過,還是賣豬肉的那兩個書生說的。
她有些感慨,燕北流放犯人的問題真的是很嚴重了,說不定哪個天,這些人就要暴發了。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陶真也不敢再出去玩了,林舒已經和白石城的人說了,估計很快也就能有消息。
李徽和賀良是傍晚回來的,兩個人都很高興。
裴湛問:“你們干什么去了?”
李徽道:“買馬啊。”
裴湛:“都買了?”
李徽道:“我還留了點,不過賀良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他的錢都投了。”
陶真也從屋子里出來,看到她,李徽就有點心虛,不過想想他也沒什么要心虛的,他把情況說了一遍。
那個姓張的商人只能買一半的馬,剩下的就是賀良和李徽這樣的人共同湊錢買了,李徽到底有所顧慮,出了積蓄的一半,賀良孤身一人,就有點賭徒的精神,將自己這一年來掙的錢全都投入進去了。
陶真聽的皺眉,賀良的全部積蓄應該有幾百兩銀子了,就這么全投出去,萬一有什么變故,那可真是血本無歸了。
不過賀良到底不是她的親信,她也不好說什么。
她轉頭看王三和林舒,
林舒頭搖的像撥浪鼓:“我沒投。”
王三:“我也沒,我不敢。”
他這個人沒什么冒險精神,干什么都希望穩穩當當腳踏實地的。
至于林舒,那是陶真的頭號迷弟,陶真覺得不好的可能有風險的,他是絕對不會參與的。
幾天后,白石城的消息就來了,來的人是木塔和景和,景和看到陶真高興壞了,雙眼放光,像只搖著尾巴的狼:“陶真,你們可算是來了。”
陶真微微挑眉,這家伙居然不叫小美人了,這是有人提點了。
陶真點點頭,對他很冷淡。
景和也不在意,湊過來想和陶真說話,卻發現陶真在身邊站著一個人,對上裴湛,他還真是有點害怕,這個人明明看起來是個弱雞,卻總是讓他覺得哪里都不舒服。
景和說了見面的地點,就在邊境,那有個客棧,陶真覺得那地方跟龍門客棧似的,說不定里面賣的就是大肉包子。
她非常害怕,直接就給拒絕了。
“善喜鎮往北二十里找個地方,”陶真說。
木塔想了想便答應了。
等他們走后,裴湛問:“你覺得他們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