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提心吊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吸引變態的注意。
可皇上對她的絕對不是什么愛,至于是什么,她完全不清楚。
她擔心自己也擔心裴湛,不知道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
皇后來過幾次,可能也意識到了什么想見陶真,卻被擋在了外面。
回去的路上,皇后皺眉不語,昨天皇上讓她安排一座新宮殿出來。
這明顯是要進新人了。
可是后宮最近很太平,沒聽說會有新人送進來。
而且,皇后還意外得知了皇上最近常去佛堂,她一開始沒往那方面想,后來魏青鸞含沙射影的跟她提了一嘴,雖然知道那個女人沒安好心,可皇后終于反應了過來。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卻被堵在了門外。
皇后不傻,結合整件事,她很快就想通了。
想必…
她是被利用了。
她可以接受皇帝后宮進來別的女人,可是陶真,她絕對不能接受。
那是臣妻,皇帝是瘋了嗎?
自從他登基后,就變的越來越陌生,陌生到皇后都覺得不認識他了。
“娘娘!”
嬤嬤叫了一聲。
皇后抬頭,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是裴湛!
剩下的兩天時間,皇帝也經常過來,自從陶真識破了他的意圖,他就不在掩飾自己。不過他來找陶真說的都是關于燕北的事,比如陶真為什么想要辦學堂?怎么知道養豬的,還有她建立的流放村圍場制度,以及來到京城后,她為什么要開孤兒院。
就算陶真也不得不佩服他,皇上的知識儲備非常高,一些家長里短的東西他都知道。
若他不是個意圖不軌的神經病,陶真一定會覺得他會成為一個睿智賢明的帝王。
當然現在也不能說他不是,畢竟他只是偶爾做點殘忍的事。
說完了正事,陶真本著不能白白讓他牽著鼻子走的心態,問他:“你是組織的人嗎?”
皇上并不意外她問這個,他難得露出幾分愉悅的笑:“重要嗎?”
陶真說:“當然重要,如果是組織的人,我有理由懷疑你……”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里有問題。”
就差指著他鼻子說他是個神經病了,如果不是神經病,可想不出將她囚禁在這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
可見這人不但無情,而且道德感及其的低。
皇上道:“是。”
陶真挑眉:“能跟我說說組織的事嗎?真的很好奇,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皇上看著的她:“你很狡猾。”
陶真說:“不至于,反正我也不能做什么,就是好奇的問一問。”
她也對皇上笑了笑:“而且,這不正是你喜歡的嗎?”
皇上往后靠了靠:“你想知道什么?”
陶真:“我之前見過一個叫葉檀的,她是組織的人?”
皇上說:“她是一個堂的堂主……性子么……”
他想了想道:“是有那么一點點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