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
陶真這一嗓子讓說話的眾人回過來神來,他們才發現原來曾夫人就坐在身后。
眾人的臉色瞬間難堪又尷尬,都訕訕的不知道說什么。
曾夫人也不說話,只是冷笑的看著眾人。
之后的氣氛沉悶又詭異,直到眾人散去,陶真都能感受到眾人頭頂飄來的黑氣。
陶真找了個機會溜了,至于曾夫人,光顧著生氣,早就忘了問陶真是哪個府里的小姐了。
裴湛和太子回來的比較遲,太子最近過于操勞,身子骨就有點吃不消。
裴湛給他換了個藥方,才煎好藥洗去一身的藥味。
兩個人說起了宮里的事,陶真非常好奇曾公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就問了裴湛。
裴湛詫異:“你說曾宴?”
陶真點頭:“就是他。”
今天和成王走在一起的只有他一個,裴湛還真知道。
裴湛說:“他是酷吏。”
陶真有些意外:“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他是淑貴妃身邊的大太監。”
裴湛好笑:“你可真會想。”
陶真說:“真不怪我,當時曾夫人一看到淑貴妃過來,情緒就不對了,我是真的這么以為。”
裴湛坐在床邊,脫去靴子,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