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的一聲驚呼,打破了國公府的寧靜。
國公夫人大驚,不顧眾人的阻攔沖進(jìn)了屋子,屋子里滿地的鮮血和碎肉,混合在一起,根本看不清那是身上哪里的部位。
國公夫人只覺得腳下粘膩膩的,那種感覺順著腳底板一路向上爬上了她的小腿,身體,直至全身。
那一瞬間,國公夫人只覺得渾身冷汗直流,每一根毫毛都不自覺的立了起來。
她當(dāng)場暈了過去。
大理寺少卿昨天才喝了盛國公的生辰酒,今天酒還沒有醒就被叫了起來。
他腳步踉蹌,頭暈暈的,胃里還有些不舒服,翻攪的想吐,等他腳步虛浮的到了盛國公府才知道事情比他想的要嚴(yán)重。
仵作在屋子里待了一會(huì)兒出來就扶著柱子吐了,其他人臉色同樣很難看。
“大人,慘不惹睹啊!”仵作勉強(qiáng)收拾好了心情,站過來背對著房門說:“屋子里都是血肉,根本看不清什么。”
“都是血肉是什么意思?”大理寺少卿姓趙,趙大人不是很明白仵作的意思。
仵作問:“大人知道千刀萬剮吧?”
趙大人當(dāng)然知道,是一種及其殘忍的刑罰,只有大兇大惡的人才用得上。
“你的意思…”
“對…”仵作臉色難看:“屋子里的人被一刀一刀的削掉了皮肉,放干了血,我們沒找到骨骼和頭,可能是被兇手帶走了。”
趙大人幾乎站不穩(wěn),如此駭人聽聞的事發(fā)生在盛國公身上,他不用想都知道會(huì)有什么樣的后果。
“是盛國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