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曦眼睛轉了轉,他盯著裴湛半晌才說:“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裴湛“…”
“和我就更沒有關系了,我一點不想扯進這些事情里。”裴湛準備見到皇后就擺爛,他只想過幾天安生日子,不想和這些人攪和在一起。
皇后早已屏退的眾人,整座宮殿除了皇后和她心腹,別無他人。
“裴二公子,有勞了。”皇后很客氣,她就像是個真正關心丈夫的妻子。
然而裴湛知道,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在愛權的女人眼里,萬事萬物都沒有權力重要。
丈夫,愛人,家人,朋友都可以拋棄。
裴湛看了燕君曦一眼,顯然后者也是皇后可以拋棄的人。
可惜燕君曦還沒看明白。
裴湛暫時不想離開齊國,他也不想和皇后對著干。
這么多年的人生經歷已經磨平了他的棱角,他太清楚的知道想好好活著,有些事就得忍,該低頭的得低頭。
趙云辭和裴煥去做他們該做的事,裴恒還小,他就該擔起養家的責任。
他有妻子,有母親,有弟弟,有朋友。
不能為了自己一時痛快讓他們深陷險境。
陶真都說他成熟了不少。
裴湛給齊皇搭脈,仔細的檢查了他的身體,然后他無奈搖頭,表示他治不了。
燕君曦有些失望。
而皇后卻盯著他,看了半晌,才似笑非笑的說:“裴二公子曾經力挽狂瀾救了大順皇帝,又起死回生一般治好了楚皇,怎么到了齊國,醫術反而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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