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鸞的受寵讓魏家人在朝中的風頭更加旺盛,可吳家這邊卻感受到了危機。
他們支持了皇帝十幾年,從他是太子的時候就一路扶持他,如今吳家女兒做了皇后,他們當然不滿足,只是個皇后而已,地位并不穩(wěn)固,他們需要皇后生一個兒子,他們會扶持這個孩子做太子,這樣他們吳家的富貴才能延續(xù)下去。
吳家和魏家的爭斗已經(jīng)初見端倪,而后宮寧嬪和皇后也有了敵對的架勢。
裴湛和魏子謙的關系讓吳家人將裴湛劃分到了魏家的那一撥。
裴湛對此事毫不在意,他必須想個辦法讓他和陶真安全的離開這里。
同樣的,陶真就是想破頭也沒想出來自己是怎么入了皇上的眼睛,她甚至突發(fā)奇想的問裴湛,有沒有可能原主小時候見過皇上,沒準還幫助了他,之后成了他的白月光?
裴湛對她的腦洞大為佩服,之后一難盡的看著她說:“我認為以原陶真的人品和性情來看,她不叫人打小季一頓已經(jīng)算是懶得多管閑事了,還指望她救人?”
陶真一想也是,原主可沒有那么好心。
那她就不懂了。
裴湛看著陶真無奈的搖搖頭,陶真或許不覺得自己做過什么事,可是她做的事,無論是陪著他從燕北東山再起一路相互扶持走過來,還是她開學堂辦孤兒院等等,都讓她整個人都像是在發(fā)光。
陶真總是這樣,理智,熱情,聰明,做了好多男人做不到事。
她很生動!
和她在一起,裴湛才覺得自己活著有意義。
對于皇上來說,雖然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可總歸不是很愉快,深處黑暗中的他,身邊都是爾虞我詐算計他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像陶真這樣的,自然會吸引他。
裴湛一點也不意外。
不過他不會告訴陶真,他只會說:“可能因為他是個變態(tài)吧,變態(tài)的想法,我們又怎么能知道呢?”
陶真無奈道:“說的也是?!?
事已至此,裴湛決定要去找陸哥談談了。
這位從前伙伴的底子,無論是什么,他都要去探探。
裴湛要出門,卻找不到他親愛的徒弟了。
于樹大白天不在,這讓裴湛有些惱火,陶真說讓他換個人趕車,裴湛也是個犟種,非要站在外面等于樹。
時間一點點過去,于樹還沒回來,裴湛等的火氣越來越大,直到后來,他都沒脾氣了
陶真就很無語:“你和他較什么勁?”
裴湛壓著怒火道:“我到是要看看,他一聲招呼不打死去哪里了?”
他看了看天色道:“我再給他一個時辰的時間,不回來就永遠也別回來了?!?
陶真“……”
幼稚的沒眼看。
“干脆上茅房都和于樹手拉手去好了?!碧照鎽械美頃?。
于樹下午才回來,午飯都沒吃,他一進來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裴湛,狐疑道:“師父,你怎么在這里?”
裴湛扯了扯嘴角,扯出個不怎么友善的笑容:“你最好解釋一下你去哪里了,不然就可以滾了。”
于樹一愣,趕緊道:“我去大小姐家了?!?
裴湛看著他。
于樹咽了咽口水,繼續(xù)說:“我在街上遇到文家兄妹了,鬼鬼祟祟的,我也實在不放心,就跟著他們,結果你猜怎么著?”
裴湛一點都不想猜,他壓著怒火瞪著于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