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下傻了眼。
沒辦法,只能通過樓梯爬上去。
接近郊外,某個倉庫里的雷長槍。
他坐在了蘇海燕的對面,翹起了二郎腿,還品著一杯美酒。
而蘇海燕被割了脈的手腕,非常虛弱無力地貼在扶手上。
潔白柔嫩的小手往下聳拉,血仍一滴一滴往下掉。
地面已積了一堆血。
她臉色蒼白,完全失去血色。
雷長槍喝了一口酒,淡淡地看著她。
“所以,你還不愿意屈服我,寧愿就這么流光血液而死?好死不如賴活啊,蘇小姐?!?
朱海燕虛弱而倔強地搖頭。
“我絕不會向你屈服,我寧愿死,都不愿做這種有辱人格的事!你給我記好,要是死后真有鬼,你肯定會被我索命!”
每一字、每一句都發出陰厲無比的氣息。
哪怕雷長槍是個無神論者,都不由打了個激靈。
砰!
他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狠狠將酒杯砸在地上,砸了個粉碎。
他猙獰地說:“好!我還從沒見過你這么倔強的女孩子,不知多少女人在我這種死亡威脅下,都一個個屈服了!”
“就你跟我嘴硬是吧,我倒想看看——”
“當你看到葉小龍像死狗一樣砸在你面前時,你還硬不硬得起來!”
他馬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接通了,傳來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
雷長槍問:“有沒有把葉小龍抓過來?”
他手下苦惱地說:“老板,電梯出了點問題,整整三十五層樓高,電梯全壞了,我們只能爬樓梯上去,現在才爬到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