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生畢竟是封建社會下長成的典型的古代男人,他能問出這樣的話,陶真一點都不覺得的意外。
她也不反感,畢竟許云知喜歡她,也不是錯,相反她很感謝他。
至于許云知提出那個條件,陶真也不覺得他有錯,他們非親非故,要在一起總要圖點什么。
有的人圖錢,有的人圖感情,許云知就是后者,可陶真給不了他回應(yīng),她不需要依附許云知得到自由,她自己就可以,而且她也不喜歡許云知。
“你哥哥好好,我只是不喜歡他而已。”
陶真再一次說:“至于許大夫…不用為了那個條件自責(zé),沒什么的,相反我很感謝他。”
陶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許寧生聽的一愣一愣的,他沒想到陶真會是這樣的想法。
“我哥一直覺得是他做的不對,你才不喜歡他的,他還很自責(zé)。”
陶真笑道:“沒有的事。”
她理解許云知的心情,他可能越想越后悔,覺得是自己先提了條件,導(dǎo)致陶真覺得是被羞辱了。
陶真不覺得被羞辱,她也知道許云知沒那個意思,她把話跟許寧生說的很清楚,也是不想以后許云知鉆了牛角尖。
許寧生放了心,他張了張嘴,問:“那你以后會喜歡我哥嗎?”
陶真本來想說以后的事情說不準(zhǔn),可是想到在府城被裴湛逼著發(fā)的毒誓,再想想家里那只妖精,她覺得還是把話說的干脆一點的好。
“許大夫人很好,我相信他以后會找到那個合適的人,我祝他前程似錦,覓得良人。”
許寧生看著陶真久久無語,最后只是嘆了口氣。
他上了一早等著的馬車,看到馬車里的大哥,還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外面的陶真。
“哥,你聽到陶真的話了?”許寧生后悔的要死,早知道他就不問了。
許云知點點頭,苦笑一聲:“我們走吧。”
許寧生擔(dān)憂的看著他:“哥,你這么好,喜歡你的人那么多,不一定非要是陶真。”
許云知看著他笑了笑:“我明白的,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
許家馬車走后沒多久,陶真就又見到了一個許久沒見的小可愛。
方慕時跑出來往她身后看了看:“裴湛呢?”
陶真“……”
陶真瞇著眼睛看他,他一臉無辜問:“怎么了?”
陶真道:“你剛剛是不是偷聽了?”
方慕時急忙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你別冤枉我。”
這模樣一看就很心虛,陶真也沒和他計較,而是笑著問:“你找裴湛做什么?你想他了?”
她語氣頗為曖昧,方慕時卻很誠懇的點點頭:“是啊,他什么時候進城,我想見他。”
至于見到裴湛做什么?當(dāng)然是告狀了,他要把剛剛聽到的全都告訴裴湛。
陶真沒理會他那點小心思,說道:“最近采石場還有點事,他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這樣啊……”方慕時有點失望:“我快過生辰了,我想請他參加。”
陶真瞇著眼含笑看他:“你們家的人怎么天天過生辰啊?”
上回方老夫人生辰的事,最后大家沒提,可是誰也沒忘,方慕時雖然沒做成什么,可是他也絕對沒安好心。
現(xiàn)在又過生辰,陶真就很無語,這是又想干點什么呢?
方慕時也想起來了,他漲紅了一張臉:“我沒有……這回我沒想干什么我就是想請裴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