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笑道:“那我不該說親嘴會懷孕好了吧?”
裴湛恨不得打爆她的頭。
“不紋行不行,我有點怕疼。”
“師傅手藝好,不疼。”
陶真知道躲不過了,她看著窗外的風景說:“那個師傅是男的女的啊?”
如果是女的,陶真就要借題發揮了,說他被那個女師傅摸臉了。
如果是男的……
陶真難得這么惡趣味,就想逗著裴湛,看他氣急敗壞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
有人寵著真好啊!
“男的!”裴湛說。
陶真往后靠了靠:“那我是不是要被他看光啊……”
裴湛看著她,眼神中終于有了幾分笑意,似乎看穿了陶真的一切把戲一樣:“沒關系,那個師傅是個斷袖。”
陶真一愣:“你怎么知道?他對你動手動腳了?”
實在不怪她多想,裴湛長這樣,男女通吃的好不。
裴湛沒說話。
陶真就不開心了。
因為當天到的時間有點晚了,兩個人在客棧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去了上次的那個地方,兩個人走過的時候,還有不少人看裴湛,陶真想借題發揮,可裴湛已經先開了口:“你確定他們是在看我不是在看你?”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陶真的無話可說。
還是那個小院,今天的人有點多,兩個人在院子里等著,之前那個年輕男人走過來,看著裴湛笑:“小哥,你又來了啊。”
裴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討了個無趣,就走了。
好不容易人都走了,終于輪到了他們,兩個人進了房間,陶真還有點緊張。
屋子里走出一個人,陶真看著那人愣了一下,這是一個樣貌非常漂亮的中年美大叔,美大叔懷里抱著一只貓,素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貓身上劃動,美的像一副畫。
看到他們,美大叔抬頭道:“誰要刺?”
裴湛微微皺眉,推了一把看美男看呆了的陶真,陶真這才回過神:“我……”
美大叔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將貓放在腿上,一邊擼貓一邊問:“刺什么?還是臉上嗎?”
陶真搖頭:“不是,在肩膀。”
裴湛嘴巴緊緊抿著,微微皺眉,看起來有點不太高興,陶真就非常無語,說要來的是你,現在不高興的也是你,怎么就這么頑皮?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讓人猜不透。
“名字。”裴湛說。
陶真搖頭:“不要!”
美大叔看了看他們兩個,主要是看裴湛,眼神絕對算不上友善,大概覺得他是欺騙無知的良家少女的衣冠禽獸了。
“屬相吧,紋一只兔子好了。”陶真說。
裴湛屬兔,還挺可愛的。
美大叔進屋拿了紙筆,畫了幾筆就問:“你屬什么?”
陶真:“蛇!”
美大叔在紙上畫了半晌,最后出現在紙上的是一只被蟒蛇纏繞的兔子,蛇將兔子一圈一圈的纏繞,最后蛇頭停留在兔子的耳邊,就像情人在低頭廝磨低語,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澀情。
裴湛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