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王府和衙門已經派出許多人去找,卻依舊一無所獲。
四個書生,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燕東遠叫他們過來就是想問問知不知道他們可能會去哪里。
院長們當然不清楚,學子們也不是院長的學生,平時未必熟悉。
與此同時聽到風聲的學子們的家人也迅速的趕到了府城。
楚家在府城算是有點勢力,第一時間派了人出去找,夏家是土財主,不缺錢,出了懸賞的告示。
甄應天家在北邊,家里人一時半會兒并沒有來。
蔣家接到消息急急忙忙的就來了,見到陶真就像見到了救星。
“這是怎么了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不是去國子監念書了嗎?怎么出了這個事?”蔣二急的不行。
陶真安慰了他幾句,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跟他說了說。
陶真道:“二哥,你先別著急,依你對春生的了解,你想想他會怎么做?”
雖然是兄弟,可是弟弟在書院的事情他是不怎么知道的,也不知道他們會躲在哪里。
陶真拿了張地圖看了半晌,忽然指了指:“大公子,這是一片樹林吧?”
燕東遠看了看,點頭:“是,不過是一片很小的樹林,應該不能躲人。”
陶真道:“他們的馬車是在哪里發現的?”
燕東遠指了指:“在這里。”
他頓了頓道:“離你說的樹林有十幾里遠。”
陶真道:“楚成林是個富家公子,夏初九也是個小少爺,甄應天我暫時不太清楚,可是蔣春生是出身農戶的,他們村子叫大河村,緊靠狼山,他從小就對山林非常熟悉,那樣的環境下,與其趕著馬車亂走,遲早會被追上,蔣春生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他一定會往他所認為的熟悉的地方跑。”
蔣二哥也說:“對,春生六七歲就跟著我爹上山跑了,他還會爬樹,他一定是去了山上,只要上了山,那些人就別想抓到他……”
燕東遠當即派了人過去。
陶真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裴湛屋子亮著燈,他坐在椅子上,書桌上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字。
陶真看了看,是個“塔”字,陶真第一感覺就是寧古塔。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裴湛才發現她。
陶真將事情說了一遍,盡管已經聽到了消息,可是裴湛還是半晌沒說話。
突然發生了這么大的一件事,怎么想都不是個好兆頭。
“你這邊是什么情況?”陶真看著紙上的字跡問。
裴湛道:“燕西樓寫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