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脾氣非常火爆,猛地一拍桌子:“還不從實招來。”
牛貴山被嚇的一個激靈,眼睛一轉道:“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那個姓陶刁民居然想殺了我。”
牛貴山非常狡猾,將責任全都推到了陶真他們身上,說他和手下下午要審問陶真,卻不想陶真和吳用忽然出手打傷了他們。
牛貴山捂著頭道:“趙大人,您要給我做主。”
霍行皺了皺眉,這件事起因確實是因為陶真買了劉全的地導致的,陶真那么精明的人,按理說不可能不知道這塊地有問題,最后成交的價格還是市場價的一半都不到。不管牛貴山要干什么,目前的情況對陶真他們很不利。
陶真也想明白了一切,她說的供詞和牛貴山說的大相徑庭,完全不一樣,趙大人知道牛貴山的為人,可他不知道牛貴山會那么大的膽子,如今雙方各執一詞,證人又都是他們雙方的人,趙大人還真覺得不太好辦。
他轉頭看向霍行:“督查院以為如何?”
霍行說:“既然劉全的案子是督查院辦的,不如將陶真交給督查院,我們自然會查清楚。”
趙大人蹙眉,雖然督查院和刑部向來不對付,可他也不想參合這件事,而且霍行身邊那個是裴湛,雖然只是個太醫,但是也是能在皇帝跟前說話的。
趙大人脾氣火爆卻不是傻子,愿意順水推舟賣了這個人情。于是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
從刑部出來,裴湛在安慰陶真,陶真到是沒什么,有吳用在,她也沒受到多少驚嚇,到是沒想到會遇到霍行。
陶真道::“霍大人,謝謝你,你救了我兩次了。”
第一次是金士杰的時候,雖然是燕西樓帶陶真出來的,可是霍行也幫了很大的忙,這一次又是。
霍行道:“舉手之勞、。”
是裴湛先來找他的。
他看了裴湛一眼,等陶真被送回去之后,他叫住了裴湛,眼神冰冷的看著他道:“這件事最好和你沒有關系,否則我會告訴陶真。”
裴湛腳步一頓,轉頭看著他:“霍大人覺得和我有什么關系?”
霍行說:“劉全的那塊地問題很大,陶真那么精明的人,沒有人鼓動,她絕對不會買,而這個鼓動他的人肯定就是你。”
霍行又道:“我來督查院也有點時間了,有些事我也查到了一些,當年裴家的事就是劉全上奏參了裴家一本,也是劉家提供了不少證據,而且,劉全和陶家一直來往密切。”
霍行看著裴湛的眼睛道:“裴湛,你敢說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
裴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看來霍大人查的很清楚,你……”
他還沒說完,霍行就給了他一拳,裴湛白皙的臉上瞬間腫了一大塊。
霍行冷冷道:“你還是不是人?她對你那么好,你居然利用她?”
裴湛舔了舔被打疼的臉,看著霍行道:“這是我和她的事,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霍行冷冷的看著他,嘲諷道:“你和她的事?”
他冷笑:“你最好收起自己的狐貍尾巴,別叫陶真發現了。”
說完轉身便走。
裴湛摸了摸被打疼的臉,沉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