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澗一愣:“你說什么?”
陶真吸了吸鼻子,重復道:“我說吉祥死了,他死之前來過你家附近,所以大理寺的官員們才過來找你問問話。”
都云澗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怎么死的?”
陶真說:“活活的被捂死了,還給他畫了濃妝,脫去衣服,嘴里塞滿了花將他吊在樹上……”
都云澗聽后臉上沒什么反應,像是在聽一個陌生人的事。
“我沒見過他,他來楚國后就很少過來找我。”
都云澗說完又讓人通知家里的下人問了問有沒有人見過吉祥,結(jié)果卻都是沒有。
沒什么要問的了,陶真只好和官差離開了。
他們走后,都云澗這才坐了下來,他沉默了許久許久,之后走到床邊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里,里面有一支發(fā)簪,挺好看的,可做工有些粗糙。
都云澗插在頭上,照了照鏡子。
之后,沉著臉他大步出了門。
吉祥的案子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大理寺那邊要不是陶真天天去,也就不會有人再查
至于林舒,他被接到了于樹他們那里,裴湛給他吃了藥,可是效果不太好,他精神越發(fā)的不好,整夜整夜的不睡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時候還會大喊大叫的。
陶真每天都會來看他,和他說一會兒話。
林舒是她從燕北帶出來的,她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毀掉,至于害了他和吉祥的人,無論多久,她會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