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不吭聲,柳氏就更加囂張,她笑道:“說來還是你們裴家人好啊,老的老小的小都有靠山,表面上清高無比,盡干些男盜女娼的事…”
她頓了頓笑道:“我說錯了,是男娼女娼…”
柳氏剛說完,就被一巴掌打偏過了頭,她被打懵了,只覺得半邊臉火辣辣的疼,陶真最近常干農活,力氣大的很,這一下,用了全力,打的柳氏后槽牙都松動了。
反應過來的柳氏怒不可遏:“賤人,你敢打我。”
“你算個什么東西,滿嘴噴糞的玩意,我為什么不能打你,打的就是你,你才是娼婦,一日為娼,終身下賤!”
陶真本來心情就不好,柳氏撞到她槍口上,還說了那么難聽的話,陶真可不會慣著她。
柳氏氣的說不出話來,上來就和陶真扭打在一起。
女人打架,無非就是揪頭發甩巴掌,柳氏不怎么干活,力氣就小,她頭發還梳的松散,一抓一大把,陶真則是個道姑頭,柳氏抓了幾次沒抓到,被她扯著頭發扔在地上,陶真騎在她身上打了她好幾巴掌,被她的長指甲在脖子上刮了幾道血痕也沒什么反應,反而越戰越勇。
“娼婦,你們全家都娼婦,我招你惹你了,天天給我找不痛快。”陶真按著柳氏罵,從她頭上抓了一大把頭發,柳氏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扯著嗓子喊救命。
流放村的人都驚呆了,雖然說這里民風彪悍吧,但是大家還是講究武德的,沒見過上來就打,而且很兇狠的那個是裴家那個文弱的小寡婦嗎?
眾人聚在一起看熱鬧,也有人拉架的,劉氏本來已經到家了,聽到外面有人打架,她也沒什么反應,她本就不是喜歡熱鬧的人,可沒一會兒李萱跑回來了,著急道:“娘,快…快…陶真姐跟…跟柳氏打起來了。”
劉氏一愣:“你說誰?”
李萱道:“柳氏,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