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陶真笑的像朵花一樣,裴夫人也跟著她笑:“是有什么好事嗎?阿湛呢?”
陶真笑嘻嘻的說:“咱們回去再說。”
她請了幾天假,其實也沒有什么影響,去林先生那打了個招呼,她剛準備走,林先生看她步履匆匆的,也忍不住道:“你遇到什么好事了?”
陶真想了想,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把裴夫人和裴恒的事情說了,林先生愣了一下,也替他們高興,當即表示這個月書院有考試,陶真可以等考試完了再過來。
陶真非常高興,出門只顧著往外走,連對面走過來的人都沒看到。
張珂不悅道:“眼睛都長到頭頂去了,這么大兩個人看不見。”
蘇尋看著陶真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視線。
張珂皺眉看著蘇尋,他覺得蘇尋最近真是不太對勁。
裴夫人在外面等的焦急,心里七上八下的,看到陶真從里面出來,她迎了上來:“到底怎么回事?”
陶真神秘兮兮道:“回去說。”
裴夫人有些無奈:“你這孩子,平白叫我擔心。”
陶真意味深長的笑著,搞的裴夫人心里又是擔憂又是忐忑的。
兩個人回到流放村已經中午了,陶真將裴夫人拉進房間,關上門,讓裴夫人坐好,她才從懷里將那兩張證明遞給裴夫人,裴夫人拿到東西的時候愣了半晌,滿臉的驚訝。
接過紙上下左右看了好半晌才道:“阿真,我沒眼花吧?”
陶真道:“沒有,您可得好好看清楚了。”
裴夫人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紅了眼眶。
陶真也特別高興,比當初自己拿到良籍的時候還要高興。
果然,世上無難事,只要有后門。
燕北是燕北王的天下,一切規矩都是嚇唬他們老百姓的。
裴夫人既然是良籍了,陶真決定要搬走,她要在寧州買一個或者租一個宅子住。
裴夫人在流放村住習慣了,一時半會兒還舍不得。
“咱們后園子的菜也種了,這么走了實在可惜。”
裴夫人說著,又看了看住了一年的土坯房道:“還有這房子,都是咱們一點一點蓋起來的,還有你劉嬸她們,這么走了還真是舍不得。”
陶真也有這個感覺,她說:“這房子還留著,我在寧州那邊先安頓好了,等裴湛回來,我們再搬過去住。”
裴夫人松了口氣:“這樣也好,咱們有馬車,每天跑也不遠。”
霍行來了,陶真去了采石場,有一個證明上還要找他蓋章簽字。
自從出了胡戰的事情后,稽查司加強了管理,就連整個流放村也嚴格了不少,陶真進門就被盤查了好幾次,進了采石場,大家說的也都是胡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