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是不是比以前強多了?”裴夫人眨著和裴湛同款的卡姿蘭大眼期待的問。
陶真點點頭,昧著良心道:“對,非常好。”
她踢了裴湛一腳,裴湛說:“是,陶真說的沒錯。”
“那多吃一碗。”裴夫人給兩人一人多加了一碗,剩下的都給傻子了,傻子飯量大的驚人,很快就全都吃光了。
裴夫人洋洋得意:“小恒都說我飯做的有進步。”
裴湛:“小恒怎么說的?”
小恒就不會說好不好?
裴夫人瞪了他一眼,剛想反駁,就見傻子沖到門外,扶著墻吐了。
陶真“…”
裴湛“…”
裴夫人“…”
傻子常年吃不飽,吃不好,猛的吃了這么多身體自然吃不消,可裴夫人卻大受打擊,決定一個月都不做飯了。
裴湛去給傻子看了傷,出來后說了說情況。
傻子渾身都是傷,還有一些陳年舊傷,像是被什么東西打出來的,頭上有個很大的傷疤,應該是受過很劇烈的撞擊。
陶真:“你的意思,他是撞傻的?”
裴湛點頭:“有這個可能。”
“那還能恢復嗎?”
裴湛也不確定。
這個時代也不能做開顱手術,就是裴湛敢做,陶真覺得也沒那個手術條件,只能聽天由命了。
陶真嘆了口氣,都說村民純樸善良,她怎么覺得越是窮山惡水越是出刁民呢。
這傻子要不是遇到他們,估計都活不成了。
下午,裴恒回來了,陶真差點沒認出他,上次見這家伙還是個小不點,如今就跟吃了催長素一樣,一下子成了個半大小子,五官也長開了一點,有了幾分少年人的模樣。
他高興的跑過來,比劃了半天,拿出自己的畫作讓陶真他們看。
陶真終于從畫中看出了那位鐘先生所說的天賦。
她見過都云澗畫畫,那位舞刀弄槍的舅舅顯然不擅長畫畫,他學那個估計就是為了紋身練筆的,但是裴恒的畫不一樣,用鐘先生的話來說,陶真看到了靈性。
這真是個意外的收獲,至少證明這些年的錢沒白花。
裴恒展示完這些,就去看傻子了,他對傻子挺有興趣,兩個人比比劃劃的居然也可以交流,沒一會兒,裴恒就拿出他的皮猴和傻子一塊玩了起來。
傻子對裴夫人很親近,和裴恒玩的很好,有點怕裴湛,但是對陶真的態度卻是實打實的害怕和厭惡,只要陶真在的地方他都躲的遠遠的,偶爾還會用那種堪稱兇狠的眼神看陶真。
陶真覺得,他可能是被劉家那幾個姑娘給刺激壞了,她沒事也不往他跟前湊。
一大早裴夫人就去了成衣店,而裴恒也去了書院,陶真在廚房做飯的時候,裴湛乘機親了她一下,陶真剛想說什么,一轉頭就發現傻子正站在門外,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陶真有點不好意思,她走到門口,傻子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她。
陶真干咳了一聲,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裴湛相互喜歡,所以才做這樣的事,你明白嗎?”
傻子顯然是不明白,轉頭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陶真回頭,責怪的看了裴湛一眼:“你注意點行不行?”
裴湛也有點尷尬:“我忘了,誰知道他站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