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說雞血不是好東西,不小心喝了很容易引發(fā)別的疾病,他開了個藥方,交給了流云,讓流云拿著去買藥,熬了給村民們統(tǒng)一喝了。
從流放村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路上靜悄悄,陶真道:“你說,這次的兇手是要害霍行,還是流放村的人?”
裴湛道:“有什么區(qū)別嗎?”
陶真道:“如果要害霍行,那就是私仇,就算流放村的人中招了,也不過是為了把霍行拉下馬所做的事,如果是后者,那就是有人想要制造恐慌,其心可誅。”
裴湛沉默了半晌道:“這件事讓我想到了府城學子被殺案。”
陶真點頭:“感覺上差不多,看似毫無道理,但我總覺得其背后有些深層的東西。不知道這次的事和那些陰陽臉的面具人有沒有什么關系。”
陶真嘆了口氣,不管是府城學子被殺,還是這次的事,遭殃的都是普通人,她聽說夏初九的父親因為他的事一病不起,不久前去世了。
雖然蔣二哥堅定的認為蔣春生沒死,但是陶真和裴湛卻不樂觀,他們覺得蔣春生很可能已經兇多吉少了。只不過兇手當初的目的就是嫁禍給他,保全楚成林,才把他的尸體帶走藏了起來,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陶真還是希望他們想多了,蔣春生只是被抓走了,為了威脅楚成林而已。
本來打算去府城的兩個人決定待在寧州。
正好學堂那邊也有了進展,林院長和學子們說了捐書的事情,大家都非常樂意,誰家里都有些用不著的書,小時候啟蒙用的,還有后來買的書他們都看過了,放在書架上也就是積灰,正好捐出去,還能換回來一半的錢,再添一點買本新的,大家都很樂意,這也是做好事。
陶真都免費建學堂了,他們拿幾本書而已有什么不樂意的。
陶真過來的時候,大家興致都很高,拿了書在先生那登記,石先生平日很是嚴厲,此時正拿著一本書,站在一位學子面前。
“李嘉,這是你的書?”石先生問。
李嘉這回捐了不少事,很是自豪:“先生,是我的。”
石先生將書扔在了桌子上:“這是什么東西?這種東西給小孩子看?”
眾人好奇的圍上去,頓時笑了。
“腹黑王爺刁蠻妻!”
哈哈哈。
李嘉一愣,急忙跑過去,一看書的名字,臉一紅:“抱歉,拿錯了,拿錯了!”
石先生又將兩本扔在他面前:“還有這些!”
李嘉還沒拿到就被別人截了胡,幾個學子拿著書,笑道:“王爺,你家王妃又又又爬墻了。”
“世子,再愛我一次。”
“我和暴君不得不說的故事。”
“……”
李嘉羞的滿臉通紅,尷尬的笑著:“抱歉,拿錯了拿錯了,這都是我弟弟的書,都是我弟弟的書。”
陶真看的都快笑噴了,她走過去,石先生看到她,臉色溫和了許多:“陶先生。”
陶真見禮:“石先生您忙,我就是過來看看。”
她拿著書單看了看,確實都是些不錯的書籍,她說:“有沒有游記啊,人文地理這些的?”
李嘉著急挽回顏面,忙道:“我家有,我家真的有挺多。”
他讓小廝給他整理一些不看的書說要捐了,結果小廝會錯意,以為這些話本子不看了要換新的,才鬧了個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