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巷子里出來,霍家門口還在鬧,陳素素不是崔氏的對手,被懟的啞口無,便叫人將崔氏拖走,可這個時候何平來了,看到自己的娘被人這么對待,當即大怒:“姓霍的,你們什么意思?”
他跑來扶起他娘,崔氏一見兒子來了,沒了之前的囂張,指著陳素素的吐苦水,說霍家和陳素素怎么羞辱她的。說到最后她道:“兒子,咱們走,就那么一只破鞋,咱們還不稀罕呢,”
何平看了眼霍家,他也想走,可是他舍不得霍家的榮華富貴,聽說霍行走了,霍飛是個廢物,若是他做了霍家的女婿那霍家就是他的了。
“娘,您消消氣,這其中怕是有什么誤會。”
兒子不站在她這邊,崔氏頓時更生氣了,她怒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被那個狐貍精灌了什么迷魂湯?這個女人羞辱你娘你沒看到嗎?”
“你說誰狐貍精?你這個潑婦。”陳素素氣的胸口起伏,整個人都要炸了。
崔氏道:“對,你不是狐貍精,你是個勾引自己姐夫的賤人。”
陳素素忍無可忍:“我跟你拼了。”
兩個人女人相當于四百只鴨子,等到霍鈞趕回來的時候,他們家門口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不少的人。聽著眾人污穢語的議論,霍鈞只覺得眼前一花,險些就暈了過去。
讓人將崔氏母子帶了進去,霍家的大門重重的關上,隔絕了外面的所有視線。
霍老夫人這兩天身子骨不太好,正在睡覺,沒想到一覺醒來,霍家就又出了這么大的事,老夫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陶真和裴湛回到醫館的時候,霍家的人正跑來請許云知過去,許云知背著藥箱,看了裴湛一眼,快步走了。
陶真坐在椅子上,想了半晌才道:“霍婷婷和何平的事看來是真的,這事你知道嗎?”
裴湛搖頭:“這種事我怎么會知道。”
陶真感慨:“幸虧霍大人離開了,不然陳素素做出來的這些事,也要連累他。”
許云知走了,小羅也不在,醫館里沒人,靜悄悄的。
裴湛就拿著陶真一縷頭發在手里擺弄著玩,玩了一會兒,他忽然放到鼻尖嗅了嗅,才說:“這事瞞得了外人,可霍行就是霍家的人,霍婷婷這事我看瞞不住他。”
陶真一愣,看了一眼自己頭發,壓下渾身起來的那層雞皮疙瘩,驚訝:“你是說霍行知道?”
裴湛點頭,很肯定道:“我就說他假正經,偽君子,你還不信,你看看他,對自己親妹妹都這么狠心,何況是對外人,這種人內心陰暗以后誰嫁給他誰倒霉。”
霍行知不知道裴湛不清楚,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給姓霍的上眼藥的機會。
陶真聽的皺眉,總覺得這么說霍行不太好,而且陳素素他們算什么家人,霍婷婷又算什么妹妹?霍行憑什么替他們擦屁股?
她抬頭看了裴湛一眼,發現裴二公子洋洋得意,她瞇了瞇眼睛,有些想笑,又覺得這人幼稚的可愛,沒忍住在他頭上搓戳了戳。
“我頭發什么味道?”她瞇著眼睛道:“你看起來有些變態。”
裴湛起身將醫館的門關了,把休息的牌子翻了出來,轉頭看著陶真:“其實吧,我還可以更變態。”
“…”
對面秦家醫館的伙計盯著溫家醫館的大門,八卦道:“他們又有生意了,這霍家怎么不請我們啊?”
老大夫正在打瞌睡,聞也沒吭聲。
伙計又道:“就算許大夫不在,也不用關門啊。”
他沉了沉眼睛道:“大白天關門肯定有什么貓膩,我得去看看。”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伙計正要出門,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來:“算了算了,還是不去了。”
上一個伙計就是因為那張嘴被辭退了,他還是不去了,不過,他盯著對面那門,總覺得里面正在上演什么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