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果大家還真是沒想過,女人之間斗嘴而已,村姑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時鷺卻轉(zhuǎn)頭看著她身邊嬤嬤道:“嬤嬤,有人辱罵我該如何處理?”
嬤嬤是皇帝的人,派來監(jiān)視燕懷瑾夫妻,手段強(qiáng)硬有靠山,自然不怕葉卉,何況宮里頭這種事見多了,總有這么些不自量力的蠢貨上趕著給自己找不痛快,在京城,一個四品將軍的女兒算什么東西?
不配和隴西王相提并論,別說王妃是個村姑,王妃就算是個丫環(huán)出身,她現(xiàn)在是王妃了,這些人有什么都得憋著。
“回娘娘,當(dāng)掌嘴二十。”嬤嬤刻板又嚴(yán)肅的回答。
時鷺很滿意的笑了笑:“那就有勞嬤嬤了!”
葉卉愣住了。
“我何時辱罵你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時鷺走過去,她的眼睛很漂亮,可是看人的時候卻很冷淡,她抬手捏住葉卉的下巴,周圍人都嚇了一跳,卻沒有人敢出來阻止,就連魏青鸞也后退了一步。
葉卉道:“你干什么,放開我……”
時鷺的手心有老繭,手上的力氣非常大,她冷笑道:“剛剛說我是飛上枝頭的麻雀。”
葉卉想反駁,可是反駁不了,世家小姐不會像潑婦罵街那樣罵人的,葉卉剛剛的話,已經(jīng)是很不客氣、
時鷺?biāo)砷_手,葉卉白皙的下巴上赫然出現(xiàn)了幾道紅色的手印。
“嬤嬤,動手吧。”
嬤嬤不客氣的讓人將葉卉的帶走了。沒有在眾人面前打她已經(jīng)是給了她最后的體面。
有了這么一出,現(xiàn)場安靜的可怕,無論是找茬的還是恭維的都沒有了
人人心里都明白了,王妃不好惹,粗暴野蠻,一點都不給人留面子。
陶真道:“你這么做怕是會有點麻煩。”
時鷺不在意道:“是燕懷瑾的麻煩,可不是我的。”
她走到梳妝臺前道:“幫我拆了這首飾,腦袋都被壓耷拉了。”
陶真有些好笑,走過去幫她把首飾摘了。
“還出去嗎?”陶真問。
時鷺搖頭:“不了,煩!”
陶真也覺得煩躁,便在她這里躲懶,她問:“你見過裴煥嗎?”
時鷺點頭:“見過幾次,他去找燕懷瑾被我看到了。”
陶真還想套話,時鷺說:“不可以哦,雖然你是個美人,可我也是有原則的。”
陶真“……”
雖然嘴上說著不想出去,可是該辦的事情還是要辦,魏青鸞笑著和時鷺打了個招呼,還夸她的衣服首飾好看,明顯是想交好。
陶真一想也是,燕白祁若是有了隴西王的支持,想必更是會如魚得水,女人之間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和這個比起來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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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鸞笑道:“剛剛?cè)~小姐也是心直口快,王妃別和她計較。”
時鷺道:“確實夠心直口快的,不過她已經(jīng)接受了教訓(xùn),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魏青鸞很不喜歡時鷺,自己堂堂相府嫡女,平時只有別人巴結(jié)她,她何時這樣放下姿態(tài)過,一想到要和這個女人交好,她就覺得渾身難受。
她的心思時鷺怎么會看不出來,不過時鷺沒說,還很享受。
她就是喜歡這群人看不起她還要恭維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