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擺手:“可別,我可不想著做貪官。”
陶真發現白天還挺聰明的,在這個李師爺面前他表現的就像是一個初入官場莽撞又清高的書呆子。
這樣的人給人一種很蠢很好拿捏的感覺,所以李師爺放松了警惕,任由白天外出,帶回了他們,還請他們來吃飯。
眾人落座,李師爺還找了縣里幾個人作陪,其中就有陳大夫,白天一會兒說飯菜太好,他都吃不到,一會又嫉妒李師爺家的茶杯材質好,恨不得自己拿回去了。
趙云辭沒來,小羅和蔣春生看著他,陶真裴湛于樹就看著白天一個人表演,白天不負眾望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有時候還要懟李師爺兩句,讓他下不來臺。
一頓飯吃的還算是順利,吃過飯,眾人就離開了。
李師爺臉上的醉態去了不少,問陳大夫:“看出什么了?”
陳大夫說:“我問過他們一些隱晦的東西,這些東西,除非真的對藥材和醫術了解,否則根本不會知道。”
“那他們真的是藥材商人了。”
李師爺說。
陳大夫搖頭:“也不一定,還是看看再說,若是有別的目的,一定會露出馬腳。”
李師爺又問身邊的男人:“阿布,你怎么看?”
阿布身材高大,面色嚴肅,長的很是強壯,他說:“沒有一個是軍營的,也沒有一個是習武的。”
“看來真是我們多想了,不過還是要盯著他們。”
眾人回去后,白天也過來找他們。
“這狗日的李師爺,獐頭鼠目一肚子壞水,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天天裝孫子。”
陶真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我看你裝的還挺好。”
白天“……”
陶真說:“這個人城府很深,想必也是心狠手辣,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畢竟周芝芝懷孕了,白天的軟肋就在這里。
而且這些人盤根錯節,都是本地人,白天要做什么很難。
“那我就什么都不做?”
裴湛說:“剛剛小羅出去打聽到,上一任縣令是被山匪殺死的,全家老小一個都沒活,你想步他的后塵?”
白天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頓時沒了力氣。
“我當然知道,嚴縣令是個好官,可惜了……我就是看不慣這些土匪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