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被帶回了衙門。
可春喜鎮的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裴策揉了揉發疼的頭。
本縣的仵作多少年沒活了,上一次接活還是徐盈盈的案子。
這次的案子更家棘手,更詭異。
死者叫蘭娘,是鎮里胭脂鋪子的老板娘,她雖然快三十歲了,卻長的十分好看,身材更是火辣。
仵作驗了傷,確定她是被人勒死后又被剃了頭發扔到了街上,死亡時間是兩天前。
“死者家屬來了嗎?”裴策問。
捕快很快將人帶了過來。
讓人意外,蘭娘長的那么好看,可她的丈夫卻是個矮小瘦弱的男人,其貌不揚,和蘭娘很不相配。
這人叫劉勇,據劉勇說,蘭娘很不檢點,經常和街上的男人眉來眼去,去年還被他抓住和隔壁鋪子的掌柜滾在一起。
“那你還不休了她?”捕快問。
劉勇沉下了眼眸,沒有回答。
“前天晚上你在哪兒?”
“我…我在家睡覺。”
“睡覺?”捕快冷笑:“既然在家睡覺那你的妻子兩天不回家你不知道嗎?”劉勇攥緊了手指,看起來很緊張,捕快忽然大聲呵斥:“劉勇,你最好說實話,不然…”
劉勇咽了咽口水,哆嗦著說:“我…我昨天和前天都不在家…我在春香樓,和…和燕兒姑娘在一起。”
幾個捕快出門調查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裴策卻在想蘭娘身上的衣服。
是囚服。
這東西只有衙門的犯人會穿,不過并不難弄到。
那個“淫”應該
是指蘭娘作風不好,囚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