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樓作為燕北王府的世子,燕北第一金龜婿。就算是再低調,還是有不少人認識他。他也沒有避諱,大咧咧的坐著,有人過來,他也和人家說幾句。
昨天和董亦歡他們一起作詩的那個書生也走了過來,他個子很高,人長的也白凈,他笑著說了來意。
燕西樓聽完了這人的來意,微微皺眉:“不是放風箏嗎?怎么成了作詩了?”
燕西樓最愁這個了,這些人到是好,在書院還寫不夠,如今在外面放松一下,吃吃草莓,爬爬山,放放風箏多好,這么美麗的風景,他們居然還要作詩?如此不解風情真的好嗎?
燕西樓剛要拒絕,那人就說:“世子,咱們燕北的第一才女也在。”
燕西樓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想笑:“你是哪個書院的?”
“在下問道書院齊沖。”
燕西樓道:“原來不是府城書院的,不怪你不知道,燕北第一才女早就不是董小姐了。”
齊沖一怔,一時間沒明白怎么回事,燕西樓笑了笑,沒在說什么。
齊沖只能離開,走回到眾人身邊時,大家都看著他。
“世子來嗎?”一個人問。
“這還用問?很明顯,世子沒來,我就說了,世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請來的。”
說話的青年一臉不屑,滿是嘲諷的看著齊沖,正是云德的何平。
齊沖還沒說話,和齊沖一起的學子就不服氣道:“你們書院的蘇尋走了,蔣春生走了,你何平到是成了云德的大才子了,如今越發不把眾人放在眼里了,你有本事,你倒是去請世子過來啊。”
齊沖他們所在的問道書院和云德本來就是競爭關系,各個書院的學子們之間,也經常會有摩擦。
董亦歡是府城第一才女,誰不想結交她,何況還有霍婷婷,結果昨天他們剛搭上兩位小姐,還沒說幾句話,云德的這些人就來了,尤其是這個何平,討厭至極,什么東西,以前聽都沒聽過的一號人,如今在這裝什么?
何平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說他不如蘇尋和蔣春生,蘇尋也就算了,他是真的不如。
可是蔣春生算什么東西?那次考試明明他比蔣春生考得好,還是林院長偏心,才叫蔣春生去了,結果呢?
蔣春生死了,在何平看來,這就是報應,可是書院的人卻更加看不上他了,無論他有什么出彩的成績,那些人都拿他和蔣蘇二人相比,這讓他十分惱火。
眼前這人就這么說出來,讓何平非常惱怒。
“你說什么?”
“我們說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問道的學子繼續說。
何平已經在暴怒的邊緣,死死的盯著說話的人。
“算了,三位小姐還在呢,不值得。”云德一位學子拉住了何平。
何平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可卻恨上了問道的幾個人。
山莊人多,他們的小爭吵很快就被滿天的風箏壓過去了。
陶真也找了一個,是一只老鷹風箏,是賣剩下的。
她和卓靜拿著風箏,也學眾人的模樣,可是半晌風箏都沒飛起來。
兩個人非常懊惱,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應該逆著風跑。”
陶真抬頭,說話的人正是董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