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我們都說了,接下來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徐大人有這個功夫不如去查查案子,就算查不到殺死牙婆的人,去查查牙婆這些年犯的罪也好,我的兩個伙計都是清清白白的人,經歷了這么些事情都嚇壞了,他們需要休息。”
陶真頓了頓道:“對了,我們鋪子,養殖場,包括成衣店今年納稅也不少,咱們商戶身份雖然低微,可到底是交了錢的,朝廷用我們的錢養著徐大人這樣的人才,是為了大人能發揮聰明才智替我們做主,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騷擾我的伙計。”
徐尚清文人出身,大概這輩子都沒被人這么說過,他臉色難看,盯著陶真半晌說不出話,到是他的手下不樂意了,呵斥道:“誰給你的膽子頂撞大人?”
陶真抱著胳膊樂了:“徐大人,您自己說說這算是頂撞嗎?我只是在講道理,這位小官爺若是問誰給的膽子,那自然是大順的律法,是當今陛下。”
她看著說話的那個官員道:“這位大人覺得哪里不對,盡管說出來,道理我還是講的,可是胡攪蠻纏陽奉陰違,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話,那就慢走不送了。”
徐尚清臉皮更白了,他看著陶真,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鄙夷和厭惡,他就明白,陶真知道吉祥的事情了。
“你在針對我?”徐尚清問。
陶真心想這人挺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更有自知之明一點就應該夾著尾巴趕緊滾,不要在出現在他們面前,而不是當著面問出來,然后自取其辱。
“大人這話從何說起,我聽不懂。”
徐尚清道:“有些事外人不了解,我想單獨和吉祥說。”
陶真:“不必,他不想看見你。”
徐尚清張了張嘴,最后道:“不見也行,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們,那個蔡紅的事,不是我們不想查,而是不能查,她上面有人,你讓吉祥小心點,最近不要外出了。”
等他走后,陶真還站在門口,微微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林舒和吉祥從屋子里出來,或許是那天的傾述有了效果,吉祥的精神好了不少。
“姓徐的什么意思?”林舒問:“上面有人是指什么人?”
陶真道:“你們兩個在家待著,沒事不要出門,我出去一趟。”
她說完就出了門
陶真買了些東西到了陳家,方幕蘭的肚子已經有了輪廓,也胖了一圈,陶真來的時候,她正在收拾東西,方夫人叫她去寧州住一段時間,好方便照顧。
陶真點點頭,陳家也不常住在一起,陳杰一個大男人,時長不在家確實照顧不到。
“陳家沒什么意見嗎?”陶真問。
方慕蘭拿著一個蘋果邊吃邊說:“陳家現在亂的很,哪里的有空管我們。”
陶真一愣,她到是忘了陳家的事情,當時婚宴上,讓霍家丟了那么大一個人,簡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霍家倒霉,那陳家恐怕更倒霉。
方慕蘭道:“陳家被霍家針對,日子不好過,這也就算了,陳家還有好些個沒出嫁娶親的,這下被陳芷蘭害死了,他們說不到好親事了,陳家人現在恨陳素素和陳芷蘭恨的要死。”
陶真也無法理解陳素素當初怎么想的,怎么會想到這樣的主意。
方慕蘭冷哼:“她就是乘著霍夫人懷孕,勾引霍大人上位,當時霍老夫人是死不同意她進門的,可這個女人手段高明,硬是靠著懷孕進了門,雖然這么多年為人不恥,可是她也嘗到了好處,自然就覺得再做一次也無妨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陶真樂了,方小姐可以啊,這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