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和裴湛無語的看著這兩個人,她問裴湛:“國子監(jiān)入學(xué)有要求嗎?”
裴湛道:“有吧,我就沒考上。”
他和裴煥都沒考上,裴家人讀書都不太好。
本來是件丟人事,可現(xiàn)在裴湛忽然覺得有幾分自豪是怎么回事?
陶真覺得沒考上就沒考上吧,考上了也不見得多么聰明。
“你們怎么來了?”
白天放下掃帚之前還不忘提醒趙良才:“我看著你呢,別往我這邊掃,不然打死你。”
趙良才看到裴湛的時候,微微皺眉,不過很快移開了視線,掃院子去了。
“有事嗎?”白天整理了下衣服才問。
裴湛道:“你師父經(jīng)常給人看運(yùn)勢什么的,他看的準(zhǔn)嗎?”
白天露出一副非常苦惱的表情:“當(dāng)然不準(zhǔn)了。”
他壓低了聲音道:“那天是我?guī)煾冈冢覜]敢提醒你們,他就會畫符咒,一點(diǎn)都不靈驗(yàn),我也從來沒聽說過他會看骨相,若是真能,玉清觀就不會那么破敗了。”
陶真松了口氣:“這么說來,他是騙我的啊?”
白天道:“誰讓裴湛拿出那么多銀子,他看到了自然要往嚴(yán)重了說,不然你們怎么出錢啊,雖然這么說我?guī)煾覆缓茫贿^我?guī)煾复_實(shí)是這樣的人……”
白天嘆了口氣,心想師父不要怪我,我也是沒辦法。
陶真心頭的大石頭終于挪開了,她拍拍胸脯道:“真是嚇?biāo)牢伊耍心氵@些話我就放心了。”
白天和裴湛對了個眼神,裴湛道:“這回該放心了吧。”
陶真點(diǎn)點(diǎn)頭。
兩個人離開后,趙良才又跑過來問:“你怎么會認(rèn)識裴湛的?”
白天瞇著眼睛看他:“你也認(rèn)識裴湛?”
趙良才道:“當(dāng)然認(rèn)識了,他可很出名的。”
白天:“怎么出名?”
趙良才神秘兮兮的說:“八大胡同你知道吧?”
白天饒有深意道:“我又沒去過,我怎么知道?”
趙良才急了:“你看我干什么?我也沒去過,都是我哥他們?nèi)ミ^,他們說……”
他小聲在白天耳邊說了什么,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和白天是仇人,自己離他這么近做什么,他冷哼一聲,自顧自去掃地缺了。
白天卻是瞇了瞇眼睛,看著陶真和裴湛的背影。
裴湛還有這么一回事呢!
陶真的心結(jié)了了,整個人活泛了。
裴湛卻暗暗有些憂心。
他想起了那天和白天師父的對話。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那個女人面兇,怕是不好。”白天師父這么說:“我先去找找我?guī)熜郑@事還是得問他。”
因?yàn)榕嵴拷o的錢實(shí)在多,白天師父決定走一趟,一定要把他師兄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