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一想就讓人覺得后背發涼。
難怪,難怪那么聰明的人,高貴妃卻不要,是不是也看出了什么。
難怪那么聰明能帶給陶家更多榮耀的女兒會被陶家拋棄,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想想陶家人再見陶真的反應。
有震驚,厭惡,更多的就是懼怕。
陶真臉色也不好,如果他們猜測是真的,那么原主的死,或許就是個必然的結果。
因為她多智近妖,一個人聰明可以,可若是讓所有人都覺得你聰明的妖魔化了,那么大家就要除掉你了。
因為沒人知道,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七公主,下一個燕白祁。
現在唯一的問題還是出在裴煥身上。
那么厲害的原主,為什么要嫁給裴煥一個小太醫。
裴家看似風光,毫無根基,也沒有實權,裴煥并不能庇護她。
“之前燕白祁來燕北的時候提到過,原主想從你身上得到什么。”陶真看著裴湛:“你們裴家是慶國的后人,會不會和寶藏有關系?原主是想要寶藏?”
裴湛垂眸:“或許吧。”
可原主要寶藏做什么?費了這么大的力氣,就為了寶藏?而且那地圖不是一份,分成了好多份就是那到裴家那一份還是沒用。
兩個人都想不通。
沉默半晌,陶真道:“雖然我不懂心理學,可原陶真認識燕白祁和七公主的時候年紀還小,我不認為她能無師自通到在那么小的年紀就能輕而易舉的學會如何控制旁人。”
裴湛看著她:“你是說,有人在教她?”
陶真點頭:“這個人是她的人生導師,我們或許可以從這查一查,當然了,若是沒有這個人,那我只能說原陶真是個天生的天才。”
也是個,天生的高智商心里變態!
陶真一想到白天師父說的那個骨相,想到原主還趴在她身上,她就覺得越發的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裴湛第二天回到太醫院才知道七公主“病了”,需要靜養。
不過大喇叭丁俊常年混跡在宮女太監堆里,就像是宮里的情報中轉站一樣,沒有他不知道的八卦,某個妃子腳上有顆痣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說:“七公主是中邪了。”
裴湛道:“你信這個?”
丁俊道:“她把東西都砸了,還瘋瘋語的,好多宮女太監都聽到了,說是中邪了,不過皇后娘娘不許大家私底下說這些。”
裴湛“…”
既然不許說,你為什么要說?
見裴湛這么盯著他,丁俊也有點不好意思,他撓撓頭笑道:“我這不是悄悄說的嗎。”
見裴湛不理他,他又跟上來說:“你那天去給的七公主看病時候有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裴湛搖頭:“沒有。”
裴湛頓了頓道:“如今公主那是哪個太醫在負責?”
丁俊說:“嚴太醫呀。”
嚴太醫是太醫院的老資歷,中規中矩的,再過兩年就該告老還鄉了。
裴湛點點頭,沒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