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那位妃子嚇傻了,張帆也終于反應過來:“陛下恕罪,臣知錯了。”
皇帝并不買賬,也沒有顧念張帆父親的臉面,直接叫人將人拉了出去,大過年的,張公子被打了二十大板。
而太子的咳嗽也終于停了。
皇帝也松了口氣,他繼續吃喝玩樂去了,似乎剛剛發怒的也不是他。
至于那位帶張帆進來的妃子,她被禁足一個月,好好修修德行。
李修宜終于滿意了,甚至很有興致的吃了一塊點心。
宴會到了中間,就有歌舞,舞姬身段輕盈,姿容艷麗,翩翩起舞的時候美麗及了,皇帝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睛都看直了。
很快他挑選了兩個舞姬,左擁右抱,旁若無人的親吻舞姬的臉頰,完全不顧及周圍在場的都是他的親戚。
“太子是小孩子嗎?還耍這種把戲?”成王嘲諷的問。
太子看了他一眼:“有用就行。”
成王的臉色不好看。
他十三歲進軍營,歷盡千辛,九死一生的才到了現在這個位置,讓皇帝高看了一眼。
可太子,出生后,他就是太子,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咳嗽幾聲,告個狀,皇帝就為他杖責了戶部尚書的兒子。
這叫他心里如何平衡?
成王看著瘦弱的李修宜,心里不爽到了極點。
歌舞結束后,氣氛便歡樂了起來,李修宜大概是累了,他打了個哈欠說要回去了。
皇帝同意了,還耐心的讓他再找太醫看看。
出了門,到底是有些冷風的,裴湛給他披了件衣服。
李修宜說:“多謝!”
兩個人沉默的往宮外走,李修宜忽然問:“大順皇室是不是和我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