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看著她:“除了你,還能有誰?”
國公夫人道:“這都是你的猜測,我沒有殺人。”
陶真瞇了瞇眼睛:“盛國公是這種人,不知道這種事會不會遺傳?”
陶真清楚的看到國公夫人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不……沒有……”
她又搖頭否認。
陶真舒了口氣,看著她:“夫人,你覺得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什么?”
國公夫人板著臉:“自然是為了找出殺那個男娼的兇手。”
陶真的臉色陰沉了幾分,她一字一句的道:“吉祥是胭脂鋪的掌柜,他不是男娼,他很干凈,比你們國公府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干凈。”
國公夫人沒有說話。
陶真想了想:“你的兒子在外求學幾年了,如今府中出了這么大的事,他為什么還沒有回來?”
不僅如此,盛國公的那個小兒子就連他老爹生辰都沒回來。
這就非常奇怪。
國公夫人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卻依舊不肯說什么。
陶真從沒像今天這么討厭厭惡一個人,厭惡的恨不得這個人立刻去死。
“你應該知道,國公府已經是強弩之末,你的兒子就算回來了,也救不了你們。”
聽到陶真說這話,國公夫人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氣,盡管她表現很正常,可是陶真還是察覺到了。
為什么,她會有這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