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熙是想干什么?”
以前裴家人都說裴湛古怪,可是這些年裴湛的脾氣好了許多,而且比起組織這些人,裴湛簡直敢拍著胸脯保證自己是個正常人。
楚國這個信教的國家,每一個看似正常的人好像都有瘋狂的一面。
組織是所謂的邪教,那拜月教就一定正義的嗎?
曾宴,曾清,曾夫人,李修宜,國師蕭厭,淑貴妃,都云澗,就連楚國的那個昏庸的皇帝,都給人一種荒誕怪異的感覺。
裴湛看著漫山遍野的人陷入了沉思。
陶真朝著花明熙那看了一眼,說:“都云澗懷疑阿錦是組織殺的,不久前曾夫人死后,曾宴讓人給我帶了話,說阿錦不是曾夫人派人殺的。”
陶真拔了一顆白色的蘑菇,放進籃子:“你說吉祥的死,會不會也不是那么簡單?”
裴湛皺眉:“柳嫣然不是已經認罪了,吉祥就是她殺的。”
陶真說:“也有可能是別人指使她。”
“那怎么可能?”
陶真反問:“怎么不可能,既然裴煥能控制原主,那都傅雅呢?按照我們對她的了解,她本來也不是個很正常的人,從她對盛國公府的態度來看,她對這家人也沒什么感情,可她卻把柳嫣然養在了身邊,為什么?”
裴湛只覺得一股冷意直沖腦門。
是啊,為什么?
總不會是都傅雅母愛泛濫,那是不可能的,她對自己的女兒都下得去狠手,又怎么會拿柳嫣然當親生女兒。
若說她在潛移默化中控制柳嫣然也很說的過去,畢竟柳嫣然在柳乘風和阿錦死之后,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這樣一個小姑娘確實更容易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