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和裴湛都古怪的看著二師兄,二師兄卻像是故意的一樣,什么都不說了,陶真只能去問四師兄,可是四師兄依舊在咳嗽。
陶真心里有兩個小人在瘋狂的打架,一個覺得沒事,一個覺得有事,最后說沒事的還是被打死了。
她是封建迷信的一把好手,對鬼神之事深信不疑,這么多人說那就是有了,于是她又到了二師兄身邊,討好的笑了笑:“這么多神官,就您長的最玉樹臨風了。”
二師兄看了陶真一眼,眼睛微微的瞇著,一副很不好糊弄的模樣,就在陶真以為這人要罵人的時候,二師兄忽然笑了:“我早看你這姑娘機靈,果然,眼光是真好,我跟你說,當年師父就是看重了我的樣貌才收我為徒的。”
陶真干笑了一聲,想問骨相的事。
二師兄卻開始喋喋不休的和她說當年的事,其他師兄弟都不如他,他師父最寵愛他,他是師兄弟里面最聰明最睿智的一個,總之除了他其他人都是傻逼。
陶真“……”
四師兄張了張嘴,大概是很想告訴陶真什么,可是卻只咳咳咳咳咳出了一長串不完整的音調。
二師兄夸完了自己,站起來準備趕路,陶真哪里肯放過他,她跑過去問:“神官大人,你能看到我的骨相?”
“這樹枝長的真難看。”
“原來你看不到啊,那還吹牛說你是國師最聰明的徒弟?”
“這樹枝……”
“浪得虛名,除了自夸還能做什么,我去問云祥神官去了。”
四師兄就叫云祥,二師兄一聽陶真說他不如老四,二師兄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可他又不是很想說,就這么糾結了半晌才說:“行,我真是怕了你了。”
他說:“骨相這個東西我不好解釋,但是你的骨頭上確實趴著一個人,我活這么大,只見過三個人是這樣的,我四師弟,你,還有一個你也認識……”
陶真非常疑惑:“誰?”
她身邊還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