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皇帝還沒發喪,就有人提議讓皇后登基為帝,甚至還有官員拿出了萬民請命書。
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便沒有人在意先皇的事了,已經是先皇了,死人的事,誰還在乎呢?
……
兩個孩子會走路了,裴清格外的聰明,在她已經能連著走十幾步的時候,她的哥哥才勉強能站起來,而且裴清偶爾能蹦出一兩個字來,逗的裴夫人哈哈大笑,裴策卻只是流著口水一臉迷茫的看著。
裴夫人無奈的跟陶真吐槽:“你看我就說了,這男孩子就是不怎么聰明……”
當年裴英就比裴家三兄弟早慧,作為唯一的女兒,得到了裴家最多的寵愛,若不是她,那份愛是該給趙云辭的,可是……
裴夫人不說了,她一想到裴英錦衣玉食受盡家人寵愛的時候,她的云辭在外面吃不飽穿不暖被人虐待,裴夫人就心如刀絞。
這是裴夫人一生都過不去的坎兒,或許也是趙云辭的。
偏偏雙方還都沒做錯什么。
裴夫人沒錯,可她是趙云辭的親娘。
趙云辭也沒錯,他不該怨恨嗎?
該!
可仇人都死了,活著的人就是不肯放過自己。
陶真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似乎怎么說都太過蒼白了。
“小恒走了有幾天了,不知道怎么樣了?”陶真岔開了話題,裴夫人想起裴恒便笑道:“讓人捎了信來,說是跟了一個商隊,要往西邊去。”
陶真想了想,再往西邊就是西域了,她也沒去過不。知道這個時代的西域是什么樣子,不過陶真很向往,想著以后有了時間一定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