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覺得他們?nèi)齻€人都有心事,在他起身去倒茶的時候,裴煥忍不住皺眉對太子說:“你放這么一個人在身邊,真的沒問題嗎?”
裴煥沒說出來的是,萬一哪天這個季寒要殺了太子取而代之,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太子哈哈大笑:“我巴不得,他若是能坐穩(wěn)了這個位置,我就給他。”
季寒腳步一頓,心中涌上了許多復(fù)雜的情緒。
“我看看你的脈搏吧。”裴煥這么說,太子就把手給他了,太子在娘胎里其實帶點病,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子骨弱了些。
太子本人不在意,他似乎連生死都看淡了。
是個怪人。
裴煥也是個怪人,他明明懷疑季寒卻還是將他送去了太子身邊,季寒后來想想,裴煥有很多選擇,可為什么又要這么做呢?
季寒不如太子聰明,他也不如裴煥狡猾,三個人在一起,季寒大部分時候聽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什么。
這讓他有些不爽,于是他只能多練字分散注意力打發(fā)時間。
有一天裴煥看到他的寫的字,看他的眼神就變了,忌憚,懷疑,猜忌,什么情緒都有,季寒這時候才知道,他學(xué)的是太子的字帖,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不僅和太子長的像,連字跡都一樣了,他還知道了太子的種種生活習(xí)慣……
如果他想……
他想嗎?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