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丫環們怕我怕的要死,聞只能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小姐,這是義診,本來就不收錢的,裴大公子有善心,他每個月都會在這坐診幾天的。”
“哦…”
我假裝淡漠的問:“他叫裴什么?”
“裴煥!”
“裴煥!”
轟??!
我覺得我被什么擊中一般,這個名字讓我有種熟悉感,可我又想不通在哪里見過。
我想起了那個從小到大經常做的夢,我坐在院子里玩一個缺了一只耳朵的古怪黑兔子,幾個該死的小孩子想欺負我,大概我想用手里藏起來的玻璃碴子劃破他們的喉嚨,就在這時候有人救了我。
我分不清這是臆想,是我的夢,還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
我的腦子似乎也不正常。
我繼母就這么說,她還和我爹說我是個瘋子,我有時候真煩這個長舌婦,遲早有一天我要拔了這個長舌婦的舌頭。
歸正傳。
我雖然年紀小,可該懂的都懂了。
我對裴煥天生有種好感,我想接近他,想聽他說話,想看他笑,我覺得這可能就是一見鐘情吧。
我從未見過他這樣溫柔的男孩子,面對他的時候我總覺得格外的平靜和安寧。
于是我走了過去,坐在他對面,將手放在桌上。
他先是看到了我的手,然后詫異的抬頭看我。
他笑著問:“走錯地方了嗎?小姑娘!”
小姑娘。
真是挺新鮮的稱呼。
我對他笑了笑,不服氣的說:“大哥哥,我叫陶真?!?
“好,我知道了,小姑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