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策一直在找這個人。
裴家也在找,可是找來找去,找到的不過是些替罪羊。
誰能想到,這個人居然躲藏在宮里,還是個太監。
裴策問:“雨師晴是你故意安排在我身邊的?”
雨師榕沒有否認。
裴策覺得心底悲涼。
他和雨師晴自幼相識,幼年時候他和裴清被綁架,裴清被徐家救了,他被路過的雨師晴救了。
多么巧啊。
本來還懷疑的,可是徐家沒有任何問題,所以裴家人都把這當成了巧合。
原來…這只是一個局。
那雨師晴對自己呢?是只有利用嗎?
裴策想不明白了。
他一臉挫敗。
以前似乎有人和他說過,人生總受要經歷各種各樣的事,好的壞的。
可裴策發現,壞事真的很難讓人接受。
雨師榕從裴策這拿不到藥,他就讓人遞消息給裴家。
裴家來的是裴湛夫妻和趙云辭夫妻。
趙云辭武功高,可是他只有一個人,雨師榕沒有露面,裴家人以為是一般劫匪,直到那邊說出要長生不老藥。陶真懵了。
什么藥?
她沒聽錯吧?這人可真敢說啊。
裴湛也一臉懵,趙云辭微微瞇眼,葉檀抱著胳膊冷眼看著。
“我在這些人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組織的味道。
葉檀曾經是堂主,她對拜月教十分了解,這些人總是殺不完,殺了一批還有一批,腦子里裝的漿糊,糊在一起,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沒有!
“把藥交出來,不然我們就殺了他。”帶著
一半黑一半白陰陽面具的男人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