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夠了。”
裴湛帶人過來,攔住了李徽。
那人捂著臉,兇狠的看著李徽。
李徽罵道:“看什么?不服氣老子打死你。”
那人嘿嘿笑:“李徽,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不過老子睡了你的女人,你能拿我怎么辦呢?”
要不是裴湛攔著,李徽又一拳頭揮過去了。
他們這邊的動靜太大,早就引來的不少的人,眾人圍在門口看熱鬧,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那人見眾人圍過來,頓時換了一張臉,縮在一邊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看起來非常可憐。
“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還打人呢?”
“誰知道呢。”
眾人議論紛紛。
那人哭訴道:”我就是路過這里,看見李徽和劉慧慧在一起…”
他頓了頓,又去求李徽:“徽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你打也打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李徽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子反應這么快,居然會倒打一耙,看著那人那張老實巴交的臉上那雙淬了毒一樣的眼睛,李徽揮著拳頭又要揍人,被裴湛一把拉住。
裴湛看著那人道:“馬強,你偷了采石場的工錢,還侮辱良家女子,事情敗露,還想劫持劉慧慧逃跑……”
裴湛對著一臉懵逼的馬強笑了一下:“來人,帶走。”
馬強之所以明目張膽。是料定這種事吃虧的就是女人,劉慧慧為了孩子也不會把他怎么樣,而且她不是喜歡李徽嗎?這可是個絕佳的,賴上李徽的好時候,劉慧慧不可能說孩子是他的,她應該更想嫁給李徽才對。可是偷了采石場的錢這個罪名就大了,何況這些錢還是眾人的工錢。
當事不關己的時候,大家都可以高高掛起站在一邊看熱鬧,可是當這件事關乎自身利益的時候,人們就不會坐視不理了。
馬強的臉色鐵青道:“你們冤枉我,我沒有……不是我……”
他話音未落,劉慧慧忽然驚恐的大叫一聲:“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不會把你偷錢的事情說出去……不要殺我……”
馬強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劉慧慧。
劉慧慧驚恐的后退,馬強感覺哪里非常不對,可是現在他已經無暇思考了。
“馬強,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劉慧慧的話無疑是平地起了個驚雷,炸的眾人回不過神來。
不是劉慧慧和李徽幽會被馬強撞破,李徽惱羞成怒打人嗎?怎么就成了馬強偷了采石場的錢了?可這錢還沒掰扯明白,怎么劉慧慧又來了這么一出?
眾人都一愣一愣的,連說閑話都不知道該先說哪一件,又從何說起了。
“你這個賤人,你胡說什么?我沒有偷錢……”馬強終于意識到了什么,憤怒又兇狠的瞪著劉慧慧:“你和姓李的合伙算計我……”
他話音未落,李徽上前,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氣,馬強幾顆牙都被打掉了,滿嘴的鮮血,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裴湛沒有半句廢話,讓人將馬強帶走了,然后帶人去了馬強住的房子,很快就搜出了一包銀子,沉甸甸的看著不少,這些銀子,像馬強這樣的,干一輩子都掙不到。
人證物證都在,馬強是怎么也脫不了干系了。
這件事在流放村鬧得很大,幾乎所有人都在說這件事。
而劉慧慧從一個不要臉勾引李徽的賤貨,變成了被馬欺辱威脅的受害者。
雖然這種事對女人的惡意還是很大,可是人們說起她來,同情多過于鄙夷。
李徽因為這件事受了不白之冤,村子里之前說他的人都閉嘴了,有的還覺得他挺可憐的,平白被冤枉了。
采石場因為他抓住了偷錢的賊人,之前他打架的事情就算是功過相抵了。
李徽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心情明顯好了不少,走在路上他還在說:“如果不是親手抓到他,我是怎么也不會相信這個人就是馬強。”
馬強住的地方離李徽和劉慧慧家有點遠,這個人平時非常低調,是整個村子有名的老實人,認識他的人都說他老實木訥,如果不是被抓了現行,怕是沒人會相信這件事是他做的。
李徽道:“這人啊,真是不能看表面的。”
在采石場,馬強和李徽關系不熟,但是也不算壞,見面點個頭的交情,誰能想到他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