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另一邊,蔣二帶著村里的幾個人正打算休息,忽然,一直蹲在地上的大黃狗煩躁的站起來,朝著一個方向不停的叫喚。
“大黃,怎么了?”一個村民走過來摸了摸大黃狗的頭:“等會兒就給你吃東西。”
“大黃,接著!”
另一個村民拋了塊干肉給大黃,可大黃并不吃,只是看著遠處,汪汪汪的叫著。
“大黃這是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
蔣二走過來:“怎么回事?”
“蔣二哥,大黃不吃東西,還一直看著那邊!”村民指了指一個方向。
蔣二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走過去,摸了摸大黃的頭,將繩子解開。
大黃朝著那邊跑了出去。
蔣二追了過去,其他村民也快速的跟上。
狗的嗅覺非常靈敏,沒一會兒他們就在一處斷崖下,發現了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甄應天,他命大,掉下來的地方是松軟的土,上面還長了一些枯草,他才撿回來一條命。
終于找到了一個人,蔣二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來兩個人照顧他,其他人跟我上斷崖!”
…
秋風瑟瑟,山上的風更大,直往人骨頭縫子里鉆,陸哥站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遠處的寧古塔道:“這就是惡貫滿盈的寧古塔啊。”
李徽點點頭,想起上次在那座灰色城里的事情,他還覺得記憶猶新。
差一點就出不來了,可這些出來的人又進去了,李徽就想不通了,
賀良道:“別磨蹭了,咱們快些干活,過會兒天黑了就又冷了。”
陸哥點點頭,從石頭上跳下來的時候,濺起來的灰塵臟了他新買的靴子,陸哥一陣心疼,拿出手帕擦了擦,又把手帕放進了懷里,賀良看的一陣皺眉,問他:“一會兒你這帕子是不是還要擦嘴?”
陸哥道:“當然不是,我沒那么不講究,”
他有好幾塊帕子,繡蘭花的用來擦嘴,繡太陽花的用來擦手,繡荷花的用來擦臉,只有繡綠葉子的才是用來擦靴子的好不好,
精致男孩陸哥拿著手里的東西掂了掂:“這玩意兒真的管用?”
李徽道:“我相信陶真。”
陸哥道:“得嘞,干活了,早干完早收工。”
幾個人按照陶真給的地圖,將東西埋好,幾人已經被山上的風吹的凍僵了,正打算下山的時候,賀良忽然揪住了兩人,將他們拉到一塊大石頭后藏了起來。
三人剛剛藏好,就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聽起來人還不少。
三個人屏氣凝神,專注的盯著那些人。
“主子,就是這里了!”一個戴著黑白陰陽面具的黑衣人說。
被稱為主子的人戴著同樣的面具,他點點頭,并未說話,便跳進了陶真他們之前進去的山洞。另外的人也跟了進去,很快便沒了消息。
陸哥三人從石頭后走出來,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