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哭笑不得:“爹,你想什么呢?我和陶子姐沒什么。”
他就拿陶真當姐姐,而且他也沒想過什么男女之情的,只想賺錢,最關鍵的是,陶真和之前那個被巴掌狗嚇成團的裴湛明顯就是一對啊。
林舒問過王三,王三說他們是叔嫂,別的就不肯多說了,可林舒就是覺得他們兩個是一對。
那天被狗嚇到后,兩個人的反應都不作假的。
“真的不是嗎?”林父又問了一遍。
林舒道:“真的不是,爹你就別多想了,陶子姐用我,是因為我聰明機靈,不是看上我了。”
林舒有自知之明,他是長得還行,但是和裴湛站在一起…好吧,他是不好意思和裴湛站在一起的,也只有王三那么沒有自知之明,裴湛后來來過一次,和王三一起送草莓,兩個人對比簡直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林父嘆了口氣:”你也不小了。”
林舒:“爹,我才十五…”
用陶真的話來說就是毛都沒長齊。
再說他現在一無所有,別說沒有姑娘愿意嫁給他,就是有,他也不想讓人家姑娘跟著一起吃苦受累的。
林父看他這么堅定,也就歇了心思。
…
陶真也沒想到林父腿病這么厲害,她特意問了問林舒。
林舒道:“我爹這是陳年舊傷了,不好治,找了不少大夫都說沒用。”
陶真沒多說什么,不過回去她問了問裴湛。
她一直以為的裴湛就是個婦科圣手,之前她來例假肚子疼的要死要活,后來裴湛給她開了藥,調理了一段時間,陶真就再也沒有過。
之所以問他也是看林父可憐,想著死馬當活馬醫問問也不吃虧,而且自從上次許云知的事情后,她和裴湛的關系有些說不清的不對,兩個人不管懷著什么心思,以后還要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陶真是希望和他和平相處的。
她想把關系修復到從前的樣子。
裴湛聽后,很認真的想了想說:”我得看看病人才行。”
陶真把裴湛的話轉述了。
林舒大為震驚:“陶子姐,你跟我說笑吧?”
“什么說笑?”
林舒:“裴哥怎么看都不像大夫啊。”
陶真有些好笑:“那他像什么?”
裴湛不僅是個大夫,還是個婦科專業大夫。
林舒最近常在八大胡同走動,下意識就脫口而出:“如果有男花魁,肯定是裴哥了。”
陶真沒忍住笑了。
她和林舒英雄所見略同,她第一次見到裴湛就是這么想的,這人要是下海掛牌,至少一百兩起步。
說笑歸說笑,裴湛還是在休息的時來了寧州,兩個人一起去了林舒家。
林舒早早就等著了,雖然裴湛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大夫,但是陶真一片好意,他也不要辜負。
林父是個講究人,為此還特意洗了澡,換了身干凈衣服。
因為男女有別,裴湛看診的時候,陶真就在外面等著。
里面偶爾有說話聲,最后是林父的一聲痛呼。
裴湛很快出來了,他雖然沒有潔癖,但也講究,打水洗了手。
林父的臉色不好看,很蒼白,嘴唇沒血色,顯然剛剛那一下很疼。
林舒緊張的問:“裴哥,我爹怎么樣?”
裴湛道:“傷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