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也樂了,精致男孩果然任何時候都要精致。
鍋?zhàn)拥甑纳獠诲e,這個點(diǎn)人也多,陶真就看見了一個熟人,秦巖也看見了,畢竟那天他在這人臉上踩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霍婷婷的表哥,名字不詳,暫時就叫陳表哥。
陳表哥帶著一幫胡朋狗友過來吃飯,秦巖也易容了,而且他們的桌子在邊緣處,這些人沒看清楚。
秦巖看著陳表哥那張油光水滑的臉感慨:“王爺不在,我都囂張不起來了。”
陶真無語的看著他,除了青無,感覺都和燕明修有點(diǎn)像。
“陳哥,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啊。”
“是啊陳哥,咱們今晚去八大胡同吧,兄弟們好久沒去了。”
幾個人說著葷段子,陳表哥被眾人夸的有些飄飄然,完全忘記了當(dāng)初被秦巖踩在腳下的事了。
“陳哥,我那個差事的事情您看……”一個人給陳表哥倒了杯酒。
陳表哥有些為難道:“若是以前是可以的,可是現(xiàn)在不成了,霍飛還在床上躺著呢,那兩個死斷袖……”
他說到這應(yīng)該是想起了什么,沒有繼續(xù)說死斷袖的事情,只說:“要是想辦還要去求霍行,可那張死人臉,我想想就覺得頭疼。”
說起霍家的大公子,幾個人都有話說。
“霍家現(xiàn)在不是二夫人當(dāng)家嗎?只要二夫人愿意幫忙,霍行也不好說什么吧,何況,他現(xiàn)在又不在府城。”
有人給陳表哥出主意。
說起這個,陳表哥無奈的搖頭,霍家的事亂的跟雞窩一樣,他姑姑和他父親是親姐弟,可是霍行他娘是陳家正兒八經(jīng)的嫡女,因?yàn)槎蛉诉@件事,這位大姑姑多少年沒回陳家了。
她心里怨恨陳家,沒人敢去觸霉頭,連霍行都不敢。
二夫人到底是個妾,別看她現(xiàn)在在府里興風(fēng)作浪看著風(fēng)光,以后還是霍行當(dāng)家,他們母子有受的。
這都是陳表哥的娘閑聊時候說的,為了永久的抱好霍家這顆大樹,最近二夫人和陳表哥的娘在積極的給霍行安排相親,對象就是他底下的一個妹妹。
陳表哥聽了一耳朵,他藏不住話就說了出來。
桌上人頓時來了興趣說道:“可以啊陳哥,這不是親上加親的好事嗎?”
“對啊陳哥,只要成了,您和霍行就更是一家人,想找他辦點(diǎn)事還不是應(yīng)該的?”
眾人你一我一語說的陳表哥動心不以。
“可他不愿意。“陳表哥為難:“他就是個榆木疙瘩。”
于是有人出主意:“男人嘛,都那么回事,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飯…”
陶真等人本來吃完了準(zhǔn)備離開,可是被陳表哥一行人的話雷的外焦里嫩的。
幾位大哥,你們算計(jì)人能不能找個陰暗的沒人的角落商量,現(xiàn)在半個羊肉鍋?zhàn)拥甑娜硕贾滥銈兊挠?jì)劃了…
秦巖拿著筷子,笑的肚子都疼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多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