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好東西的女人看著他問:“你叫裴湛對嗎?”
裴湛沒說話。
陶真卻很緊張。
只聽葉檀一字一句道:“我很喜歡你的牙,請問,你可以敲一顆給我嗎?”
陶真心頭劃過一行字: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啊……
這是什么品種的神經病。
就連裴湛這個變態都覺得這女人很變態。
眼看著裴湛生氣了,場面也尷尬,還是她身邊的男人道:“碼頭的船不等人,我們得走了。”
葉檀側頭看了他一眼:“許昕,胳膊肘別往外拐。”
許昕笑道:“哪兒能,我說真的,你再耽擱下去,趙云辭就到楚國了。”
兩個人繞過裴湛,出門的時候,葉檀忽然回頭看了裴煥一眼,說了一句讓人聽著意味深長的話。
“你說是不是巧合呀,我還以為見到了我家云辭。”
裴煥“…”
他們走后,裴煥拍了拍胸口,往椅子上一坐,有氣無力:“嚇死我了,腿都軟了,崽崽快把門關上,過來給哥揉揉腿。”
陶真“……”
裴湛“……”
裴湛關了門,回過頭看見他風光霽月的大哥坐在椅子上虛脫了一般。
陶真也古怪的看著裴煥,裴煥喝了一口水,無奈道:“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你們就不怕嗎?”
而且他是緊張,不是怕!
“怎么回事?”裴湛問。
裴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語重心長的說:“哥教你個生存之道,千萬別惹瘋子。”
“那你怎么惹她了?云辭是誰?”裴湛心里有萬千疑惑,他瞇著眼睛看著裴煥等著他是答復。
裴煥說:“葉檀相公。”
裴湛皺眉:“那你為什么要把他藏起來?”
陶真也覺得奇怪,既然葉檀不好惹,裴煥為什么要冒風險藏起趙云辭?
裴煥說:“因為趙云辭是楚國人,以后我們去楚國兩眼一抹黑,人家楚國巫醫會理我們嗎?”
那當然是不會的,別說不理會,怕是見面都困難。
所以裴煥才冒大風險帶走了趙云辭?
裴煥明顯不信,楚國的巫醫可以找別人問,因為這個就帶走趙云辭得罪葉檀很不值。
陶真一點也不信。
裴煥道:“你們別這么看我,是趙云辭自己跑的,我只是順便幫了他一個小忙。”
“就像幫時鷺一樣?”陶真接著問:“胡戰哪去了?”
裴煥覺得陶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他是組織的人,自然回去了。”
裴煥話音剛落,陶真就說:“我就知道,胡戰不是你的下級,和你是平輩。”
裴煥看著她,陶真繼續道:“那胡凌的上級也是他…”
殺人誅心啊。
胡凌和胡夫人都慘成那個鬼樣子了,若是知道他們一直給胡戰做事,怕是要惡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