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摸著狐貍皮感慨:“真是好東西,我從前也有一件的,不過顏色有些雜,還是阿湛爹買來的。
陶真道:“娘,您看看這狐貍皮應該做什么合適?”
一白一紅兩件狐貍皮都非常好,裴夫人愛不釋手道:“大氅吧。”
陶真點點頭,也覺得做大氅合適,專業的東西就交給專業的人,但是陶真就一個要求:“娘,大氅的料子一定要用最好最好的,絲線什么的也用做好的,繡活您親自繡,或者找最好的繡娘來做。”
裴夫人明白,她接過皮毛,正打算回屋子去,陶真忽然問:“娘,裴湛會不會開墮胎藥!”
一句話驚的裴夫人東西都掉下了地上,她急忙彎腰去撿,抬頭看著陶真,張了張嘴:“你…你要墮胎藥做什么?”
陶真不好說,只是道:“以備不時之需。”
裴夫人臉都白了,她不知道干什么還需要墮胎藥以備不時之需,她看向陶真的肚子,又皺了皺眉。
陶真沒注意到她的臉色,去廚房做飯了。
李徽白天一臉苦菜色,昨天的事給他留下了嚴重的心里陰影,今天一整天,他已經成了流放村中老年眾多婦女口中那個難以說的變態,加上劉慧慧之前的事情對他名聲多少有點影響,李徽感覺,自己以后在流放村是不可能娶到媳婦兒了
他恨不得打死裴湛,心里將裴湛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準備下工就給裴湛點顏色看看。
可裴湛是監工,他早走一會兒完全沒問題,等李徽一下工,他早就跑沒影了。
裴湛心情不錯的回了家,一進門就發現裴夫人古怪的盯著他看了又看,看了好看,不停的看,眼神非常復雜,終于裴湛忍不住問:“娘,您總看我做什么?”
陶真也抬頭看看裴夫人,裴夫人道:“沒…沒事…”
裴夫人問不出口。
吃了飯,裴夫人還在糾結,她看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陶真。
“娘?”
裴湛的聲音忽然從背后傳來,嚇了裴夫人一跳,裴夫人的捂著胸口狠狠的瞪了裴湛一眼。
裴湛也很無辜:“娘,您到底想跟我說什么?”
裴夫人那點心思裴湛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他很疑惑,到底是什么事值得她娘這么猶豫。
難道說……
他也看了一眼廚房的陶真。
和陶真有關系?
是陶真要跟許云知走了,他娘不知道怎么跟他說?
裴夫人見自家兒子盯著陶真看,眼眸深沉,臉色也不好,她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裴夫人不知道腦補了什么,看裴湛的眼睛里充滿了憤怒。
裴湛“……”
“你們兩個吵架了?”
陶真從廚房出來,見母子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裴夫人很少生氣,但是此時她看裴湛的眼神是滿含憤怒的。
因為什么事,讓裴夫人這么生氣?
陶真看向裴湛。難道是這人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陶真滿眼的警告,裴湛被這兩個惡女人盯著,額頭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都看他做什么?他可什么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