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請燕懷瑾進去,結果卷毛進門就開始陰陽怪氣數落葉家沒家教。葉夫人妾室上位本就于禮不合,果然教出來的孩子沒有一個好東西,說葉卉丑人多作怪,再敢惹他,他就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進門一個樣,出門又是另一幅樣子,很會裝模作樣,葉夫人氣了個半死,還沒緩過這口氣,葉卉就真的上吊了,這次是真真的,畢竟一個沒出嫁的大姑娘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她肯定受不了的。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葉夫人一覺醒來就發現。整個京城都沒有人愿意和他們家交往了。
他們被孤立了。
“隴西王就是故意的。”葉京怒道:“故意做姿態給外面的人看,讓別人以為我們家胡攪蠻纏,最后大張旗鼓的過來,不管他來做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得罪他了,和我們交好就是和他為敵。”
葉夫人也慌了:“那…怎么辦?”
葉夫人剛說完,丫環就來報說葉卉又鬧自盡了。
葉京道:“讓她死去,這一切都是她搞出來的,她沒事惹隴西王妃做什么?人家是村姑關她什么事?”
他這么說,完全忘記了當時陰陽怪氣背后說隴西王妃的人也有他一個。
葉夫人見不得人這么說她女兒,道:“你妹妹哪里知道那女人得理不饒人。”
葉京怒道:“現在不饒人的是隴西王。”
事發到現在,隴西王妃都沒有露面,一切都是燕懷瑾出面解決的,而且他的一系列行為明顯的就是告訴眾人,他的王妃他護著。
有了這么一出,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至少明面上,沒人敢為難她了。
葉家也沒有辦法,如今葉震霆不在京城,沒人替他們做主,其實就是葉震霆在,也不會替他們得罪隴西王。
葉家安分了,想著這事過幾天就忘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因為另外一件事發生了。
魏家出事了。
魏家祖籍金州,上次韓策參了魏相一本之后,表面上看皇上并沒有在意這件事,后來魏相也將這件事壓了下去。
不過沒人知道,皇帝私下見了韓策和南明王世子,南明王世子當然對金州這地方有所耳聞便一股腦將金州的事情說了。
皇帝當時沒說什么,之后還將韓策貶去了一個窮鄉僻壤。
眾人都覺得皇帝是不想動魏相。
可沒想到,韓策去的地方就在金州不遠,這幾個月他和皇帝的人一直在金州,查到了不少的東西,如今人證物證都在,忽然拿出來就打了魏家一個措手不及。
魏相的冷汗浸透了整個后背。
魏家也被官兵圍了,眾人議論紛紛,只有魏子謙安心的在院子里曬太陽。
魏小五跑過來道:“哥,出了這么大的事,你還能睡得著?”
魏子謙笑道:“又不是我做了虧心事,我為什么睡不著?”
這是他的機會。
魏小五一想也是。
魏子謙看了他一眼:“你這著急忙慌的是要干什么去?”
“我打算去賽馬,這回去不成了。”
魏小五懊惱。
魏子謙好笑,比起魏家來,他弟弟更關心今天能不能去賽馬。
果然很紈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