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安眼中泛紅,狠得牙齒格格作響:“一定是我的仇家,是我商場上的對手!宴家,明家!”
他吩咐下手:“去,給我查查,宴東來和明時丘這兩個狗東西,在干什么,對了,順便把大小姐和兩個少爺都叫到醫院來?!?
沒一會,溫靜月也從短暫的昏迷里蘇醒。
她第一時間,就是去看顧熙。
看到顧熙那戴著氧氣罩的臉,就像是沉睡了一般,溫靜月心里疼得就想要死去。
“你想哭,也別在哭,去外面吧?!?
顧書安摟著妻子來到走廊上長椅。
溫靜月倒在顧書安的懷里:“書安,你說我們家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么臟東西,怎么接二連三的出事呢,先是毓兒遭了牢獄之災,接著她早上......又失了清白,再就是我們熙兒,要成植物人了......”
顧書安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搖頭。
“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毓兒她的牢獄之災,那是因為她自己犯了錯,不過那個盛露確實可惡,居然帶人孤立霸凌我們毓兒。
可憐毓兒怕我們擔心,一直不敢告訴我們,哎,這個孩子也是被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毓兒是個人呢。
說到底還是毓兒太心善了,事到臨頭反悔了,不然盛家哪能找回盛露,現在反而弄得被盛家追在身后咬!”
“盛家太可惡了!”溫靜月越想越氣憤:“不就是仗著京城有些勢力,我要給我哥哥打電話,這事我求溫家插手!”
“嗯,不過......熙兒是怎么回事?”顧書安冷靜下來。
再次把胡大禮叫到面前:“你說清楚來,顧熙他好端端的去照相館做什么?”
胡大禮緊緊攥著口袋里的照片,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
如果他說,三少爺是為了復印三少奶奶的照片,顧總會不會遷怒三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