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摸著自己得睡個天昏地暗了。
“好,我知道了。”陳阿姨應(yīng)聲,隨即想到什么,又沖著她的背影說了一句話。
商滿月頭暈?zāi)X脹的,根本沒仔細(xì)辨認(rèn)她說了什么,只慣性地擺擺手,表示知道了,便消失在樓梯口。
簡單地洗了個澡后,她直接倒頭就睡。
現(xiàn)在天皇老子來了,都阻止不了她和周公哥哥的雙向奔赴。
睡著睡著,商滿月感覺自己被人架了起來,丟到了火爐里,四面八方全都是火,熱得她熱汗直冒,快要融化了一般。
她努力掙扎著,沉重的眼皮總算掀開了一絲縫隙,周圍一片黑,伸手不見五指。
呼出來的氣息滾燙滾燙的,身上也被汗浸濕了,她咽了下口水,喉嚨處像是被千萬根針刺著,疼的她秀氣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tuán)。
她這是發(fā)燒了?
難怪這么不舒服!
商滿月下意識想起身喊人,才半起身就一陣頭暈?zāi)垦#譄o力地躺了回去。
她試圖張口,可是聲音嘶啞如鴨公,根本沒用。
她緩了口氣,摸到手機(jī),幸好睡覺前給充上電了,看了眼時間,她竟足足睡了一整天,現(xiàn)在是第二天晚上十一點多了。
就是因為發(fā)燒,才會睡得這么死。
她直接就要撥打陳阿姨的號碼,耳邊突然間想起她說的話,“太太,我兒子要結(jié)婚了,我想請三天假回老家去操辦。”
她的動作頓住,無奈地咬了咬唇。
所以現(xiàn)在家里根本沒有人在,而陳阿姨老家在北方,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