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商滿月氣得臉色鐵青。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有任何矛盾,從來不會從自身找問題,只會指責妻子有問題?
她怒極反笑,“霍璟博,我想生的時候,你千百般不樂意,憑什么你現在想生就要生?我告訴你,現在是老娘不想生了!”
她和霍璟博走到現在,婚姻已是岌岌可危,她為什么還要生個孩子來綁住自己?
孩子就應該在有愛,健康的婚姻關系里出生,而不是為了滿足誰的私欲。
更別提他一副施舍的口吻,她看了犯惡心。
然而她的說辭在霍璟博看來,全都是借口,這三年一直纏著他要生孩子的人是她,其中不乏各種手段,算最佳懷孕時間,偷偷給他食補,買好多情一趣內衣,穿著來勾一引他。
甚至她連玄學都整上了,讓風水師上門指導怎么布置家具,讓她的舅媽去求什么生子符,喝符水之類的愚蠢至極的事。
就跟魔障了一樣。
現在反口說她不想生了?他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
霍璟博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拉了起來,逼問,“我就知道你變心了,那個男人是誰?”
商滿月:“......”
她內心冷笑,就知道霍璟博這狗東西怎么可能真的愿意和她生孩子,原來只是在試探她。
生怕自己給他戴了綠帽。
就算他自己在外面胡來,也不妨礙他對她有占有欲,畢竟這是所有男人的劣根。
死雙標狗!
商滿月咬了咬牙,黑黑的眼珠子轉了下,忽地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