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她就是不愿做而已!
手腕被攥得發(fā)疼,商滿月卻不管不顧,她眼角的余光瞥見地上那照片已經(jīng)被她的衣服遮住,懸著的心稍稍緩了些。
“霍璟博,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還是說,我不愿意,你就不會碰我,不會逼我繼續(xù)生孩子,不會送我去無人小島了?”
她一邊與狗男人懟著,一邊用腳尖不著痕跡地將衣服拖著那照片,往床底下踹。
霍璟博氣笑了。
他在想著怎么能夠和她和解,她卻半分機(jī)會都不給,自從那日撕破臉后,更是毫不掩飾,肆無忌憚了。
她對他真的已經(jīng)沒有半分感情了。
這個(gè)認(rèn)知,瞬間讓霍璟博渾身不舒服,心口處仿佛有著窒息般的難受,像是冷不丁地溺水了。
他攥著商滿月手腕的手越發(fā)地用力,他急切地需要感覺到她還在他的掌控中,她還在他的眼前,他還擁有著她。
“行啊,既然今天霍太太這么有興致,我這個(gè)做丈夫的,豈能不成全你!”
男人大掌掐住商滿月纖細(xì)的腰肢,一把將她抱起,丟到了柔軟的床褥上。
他單膝跪在床上,修長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頜,黑沉的眸底醞釀著狂風(fēng)驟雨。
他迫使她抬起頭,承受著他狂熱的侵占。
薄唇貼在她的耳畔,聽著她壓抑的喘息,他很不滿,嗤笑,“霍太太,你想讓我一次完事,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不然,我有的是時(shí)間陪你玩!玩?zhèn)€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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