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這樣對她?
商滿月?lián)碇蛔討醒笱蟮乜孔诖差^,她瞥了一眼浴室那邊,故意用著更嫵媚的聲音回答:“啊,他在洗澡呢,不方便接你的電話。”
話語軟綿綿的,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扎入江心柔的心口。
“啊——”
她瘋狂大叫一聲,“你閉嘴,你說謊!都是你勾引璟博的,是不是!你說啊!”
商滿月神情無比地平靜,她甚至輕笑了一聲,不答反問,“這個情況,熟不熟悉?”
那三年里,無數(shù)次她給霍璟博打電話,江心柔每次都佯裝著不經(jīng)意地接了起來。
然后嬌滴滴地和她說,璟博在忙,不方便接電話。
現(xiàn)在她也不過是依葫蘆畫瓢,一一復(fù)刻還給她罷了。
她承受了那么多次這樣的痛,江心柔不過才一次,這就受不住了?
她的唇角牽住冷冷的嘲諷。
江心柔在那邊繼續(xù)叫囂,“璟博不愛你,你卻還要死纏著他,商滿月,你怎么能這么賤呢?”
商滿月卻聽笑了。
她的手指纏繞著一縷頭發(fā)絲,絲毫不費(fèi)力地反唇相譏,“江心柔,都這么久了,你能不能換一套說辭啊?顯得你極其沒文化呢。”
“更何況,男人的愛能值幾個錢呢?之前我確實狹隘了,但我這個人吧,知錯能改,改得飛快!”
“霍璟博的人,他的錢,現(xiàn)在都在我這里,那就足夠了,哦對了,他也和我承諾了,以后他的一切,都是我和我的孩子的,回頭啊,他還要陪著我去國外安胎待產(chǎn)呢,少說也得有個一年半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