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滿月如夢初醒,她的聲音冷靜了不少,“霍璟博,放開我!別讓大家都難看!”
夜幕已降臨。
霍璟博的面色在暮色中已有些模糊,他定定地盯了她數秒,忽地俯身,在她纖細的脖頸處,報復性地咬了一口。
“嘶......”商滿月疼得抽氣。
“商滿月,真想......”
他貼在她的耳邊,語氣發狠地說著,只是這句話他沒有說完,緊接著,他松開她,直起了身。
稍稍整理,便又是那個矜持禁欲的霍總。
相比之下,商滿月就狼狽多了,頭發散亂,衣衫不整,脖子上還留下了曖昧的痕跡,若不是她今天穿得多,沒準他能更過分!
眼看著傭人就要走到跟前了,商滿月忍著火氣,快速地將自己整理好,然后打開車門下車。
拎著行李,頭也不回地往里走。
霍璟博坐在駕駛座上,緩緩降下車窗,黑眸落在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上,目光追隨,直至消失不見。
他摸出煙盒,點燃了一根煙。
重重地吸了一口,微微仰頭,煙霧緩緩從鼻腔口中吐出,模糊了他的面龐。
…
商滿月洗了個澡,將霍璟博觸碰過的地方多刷了幾遍,只是脖頸處的牙印卻洗不掉。
她抬手擦掉鏡子上的霧氣,瞧了一眼傷口情況,大抵好些天才能消了,又氣得發抖。
狗男人果然屬狗的。
裹著浴袍出來,她走至窗邊往下看,車子已經開走了,他終于滾蛋了,懸著的心才緩緩落下。
想起兒子,她趕緊拿起手機,開了機后撥了電話回去。
小允琛約莫是生氣了,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
商滿月無奈笑笑,她盤腳坐到床上,打了公寓的電話,她在d國租了間小公寓,靠近w雜志社的分部。
陳阿姨很快接聽了,喊著她太太。
雖然她和霍璟博離婚了,她還是習慣喊太太,一直沒能改口,后來商滿月想著,反正自己也帶著孩子,喊太太也沒什么毛病,還能避免一些沒必要的爛桃花。
于是陳阿姨就一直這么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