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滿月疼得悶哼一聲,抬手去推他的肩膀。
這段時間冷戰(zhàn),他和她好些天沒有親近了,一靠近她,他就想要,他不管她的推拒,抓住她的手腕順勢將人推倒在了沙發(fā)上。
沙發(fā)寬大松軟,女人嬌柔的身軀瞬間陷了進去。
男人深深地吻著她的唇,迫她唇舌交纏,大掌探入她的衣內(nèi),肆意把玩。
商滿月豈肯。
這兒是酒吧,包廂的門都沒關(guān),萬一陸今安折返亦或者有人進來了,她還怎么見人?
“霍璟博!”她掙扎著,“你起來!”
然她那點力氣怎么可能推得動一個醉了酒的男人,而霍璟博沉溺在她的美好中不可自拔。
商滿月微微仰起頭,眼角有著生理淚水溢出,她閉了閉眼,在男人耳畔吐出兩個字,“回家。”
霍璟博動作一頓。
他抬起頭,滾燙的唇瓣吻去她眼角的水珠,嗓音暗啞至極,“回家了,你就愿意嗎?”
每天夜里,她不肯讓他抱著,不肯讓他親近,總是背對著他,總是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他望著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身影,夜夜承受著噬心的痛楚。
所以他不想回家。
甚至無力地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商滿月沒有看他的眼睛,她像是妥協(xié)了般地,“回家吧。”
男人伏在她身上,呼吸沉沉,他定定地看了她好久好久,哪怕他的身體已經(jīng)緊繃得不行了,他卻還是將她滑落肩膀的衣服重新穿好,將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一把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車子已經(jīng)在門口備好,商滿月被抱出去的時候,羞恥地將臉埋在男人懷里。
陸今安在吧臺那邊釣妹子,見狀,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
其實只要有一方愿意妥協(xié)軟化,在沒有任何外力的侵?jǐn)_下,感情總能慢慢回來的吧。
一輩子那么長呢,不可能一直鐵石心腸的。
才回到滿月灣,在玄關(guān)處霍璟博就迫不及待地將女人抱在懷里深吻著,一邊吻一邊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