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影并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著急,她低沉著臉,目光明亮而深邃。
“我們一定要做最壞打算。如果野人活不了,我們只能搬遷,那么搬去哪里呢?”秦讓再次暗暗佩服阮影,總是有大局觀,總是看的比其他女人要遠(yuǎn)。
秦讓想聽聽她的建議。
“你呢,想往哪個方向搬遷?
阮影撿起一根木頭,在地上畫一個圓圈。“這是我們的營地,上北下南,左西右東。秦讓,你們是在哪個方向發(fā)現(xiàn)野人的?”秦讓突感慚愧,他怎么就沒有想到畫地圖?秦讓想了想,手指點(diǎn)在西北方向。“我和李怡雪大概在這個方位發(fā)現(xiàn)野人!”阮影于是在西北一大片地方打了個叉。“荒島的磁場太詭異了!”
“阮影,你剛才按照我們一般大作圖習(xí)慣,上北下南,但現(xiàn)在我們無法知道海的那邊就是南,營地后面就是北。”
阮影冷笑。
“南北只不過是我們?nèi)祟愐?guī)定的名詞而已,我們現(xiàn)在哪怕把北叫成南,把南叫成北,又何妨!只要我們不往野人大概率出沒的地方去就行了!”
其實秦讓也是這個意思,便把手便放回去。“阮總的思維就是不一樣,你如果開公司,一定是世界五百強(qiáng)!”
秦讓想試探她的身份,但阮影眨了一下好看的眼睛,笑不露齒。
“我可不是什么阮總,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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