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干削去樹皮的地方，除了畫有十個圓環，還畫有一個女人的頭像。李怡雪盡管畫的不是很好，可從發型、高冷的眼睛、瓜子臉等特征，看的出來這個人就是阮云影！

李怡雪還在旁邊用木炭寫下“阮云影”三個字！

令秦讓毛發倒豎的是，李怡雪以阮云影為靶子，箭射在畫像的額頭上！

秦讓神情立即嚴肅“你用阮云影為靶子，能提高準確度？這怎么說？”

“怎么不能？”李怡雪笑說，“我一看到阮云影就生氣，看著她我就什么都不會想了，我會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臉上。你不是說，注意力集中也是提高準確度的要點之一嗎。你看我這一箭，盡管沒有射中阮云影的眼睛，但射中額頭，距離眼睛不遠了！”

秦讓實在聽不下去了，生氣的說道“你馬上把畫像刮了，重新畫個靶子！你畫任何動物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畫人！這跟古代給木偶扎針詛咒某個人有什么區別？只有心腸歹毒如蛇蝎的人，才做的出這樣的事情！”

李怡雪很少見到這么嚴厲的秦讓，無論是語氣，眼神，臉部表情，都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樣！李怡雪心中委屈，嗚的一聲哭了。

“你罵我蛇蝎心腸？秦讓，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嗎？”

秦讓最怕女人哭，她一哭，秦讓就心煩意亂。

“你把阮云影的畫像擦了，就不是蛇蝎心腸女人；如果不擦，你就是！”

“我就不擦！蛇蝎心腸就蛇蝎心腸！”李怡雪抬起下巴，眼睛淚汪汪的，兩顆碩大的淚珠從她細長的眼角滑落，留下兩道很深的淚痕。“有種，你把我殺了！”

“你！”秦讓舉手手，想扇她耳光，但眼前的她盡管破罐子破摔，可也是楚楚可憐，令人動容。“唉！”

秦讓嘆息一聲，把李怡雪從樹干抱開，然后將阮云影的圖像擦去，重新用木炭畫上十環的靶子。

“好了，我們開始練習吧！”

李怡雪淚水流個不停，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秦讓，如果還有人不知道幽怨是什么意思，只要看看李怡雪的眼睛就明白了。

秦讓換了一種溫和的語氣說“我今天想到了一種可以快速提高準確度的辦法，你看這是什么……”

秦讓把箭亮給李怡雪看，并且給她解釋。